“他到底是谁?一个人,怎么能完成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难道,自己是在做梦,或者说,对面的付无涯本身就不是人,是神,还是鬼……”
马户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怔怔站在原地,艰难咽了咽喉咙。
马户现在百分百确定,前几天破旧仓库发生的那场推土机碾压人的惨案,就是付无涯所为!!
对于这,付无涯却根本不在意,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对马户轻声道。
“傻站着干什么,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
马户一愣,回过神来,踹开面前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找个空位坐下。
“你在西部警区干几年了?”付无涯继续道。
“差不多五年了。”
马户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说,你对傲来市的地下势力很了解了。”
“嗯,由于叶局长十分痛恶这些黑道团伙,他们只要有风吹草动,我们都会记录在案,而我之前又是专门负责信息管理这一块的,对他们可以说是十分的了解。”
略微停顿,马户再次如实回答,“而且,在我作警察之前,在郑翔手下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小弟,对郑家的一切也了如指掌,而且据我所知,郑阔表面上是个正经商人,但依旧是牛寿稻的左膀右臂,在暗处还看守许多的地盘。”
“这就好了……”
付无涯轻道。
“好了?”
马户有些疑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付无涯的意思。
“郑阔死了,而你,要坐的是把他的地盘全部给我接管下来。”
付无涯起身,随意拍了拍手,“记住,刺杀郑阔的凶手已被你在这件套房里杀死了,你现在是玉皇门的大功臣!”
在马户徒手捡起钢镚的那一刹,付无涯就注定不会让他平凡,因为,马户有这个潜力!
“这!”
马户一愣,接着双目一红,竟然流出两行清泪,“付公子,多谢!”
现在马户终于明白,付无涯所说的改变他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仅凭他烤鱿鱼,根本不可能供养整个孤儿院,现在好了,接管了郑阔的地盘,马户一天挣得比他一年都要多,付无涯比举,等于给孤儿院的孩子留了一条活路……
“一个大男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付无涯无所谓一笑。
“以后马户的命就是付公子的,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如果公子不嫌弃,马户愿意时刻跟在公子身边,做你的护卫。”
此时马户实在太高兴了,玉皇门的头目,可比什么小警察厉害多了,这一切,马户之前想都不敢想。
“护卫?你认为我需要吗……”
闻言,马户一愣,惭愧的低下脑袋。
也对,凭付无涯恐怖的身手,怎么会需要他的保护。
看了一眼血淋淋的现场,马户突然有些为难,“付公子,实际接收郑阔的地盘并不难,刚才郑阔的几个重要手下都被您杀死了,我只需要把我的兄弟召集过来,找几个人杀鸡儆猴,就能把他们镇住,只是,郑阔的生意有黑有白,这些……我不懂怎么管理啊。”
“这没事。”
付无涯依旧平静,“你要做的只是把郑阔的势力稳定下来,至于其他的事务,我会让别人来管理的。”
“别人?付公子您不来吗……”马户疑问。
“呵呵,实际我这人非常讨厌黑道杀戮,有比我更适合的人来管理这一切。”付无涯淡淡道。
自从陈朔死后,付无涯真的已经厌倦了争斗纷杀。
“还有,你要想办法顶替郑阔的位置,并且尽可能接近牛寿稻。”
既然牛寿稻和蝶恋是死对头,那么二者之间早晚必有一战,现在提前安插一个棋子,有备无患。
“是,付公子。”
马户郑重点头。
“好了,至于接下来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了,过不了多久自然有人会联系你。”
付无涯笑着拍了拍马户的肩膀,“反正你有我的电话,要是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摆平的,不过平常不要烦我。”
交代完后,付无涯径直离开。
此时,侯诗嫣依旧安静的等在门口。
“我们走吧,我领你去个地方。”
付无涯笑了笑,掏出车钥匙向宾利走去,侯诗嫣听话的跟在付无涯身后。
坐上车,侯诗嫣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咬唇,“我……我要不要先换一身衣服。”
确实,现在的侯诗嫣还是夜总会小姐的打扮,紧身的超短裙将自己性感的胴体紧紧包裹,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和小半块香臀,浑身透出一股肉香。
侯诗嫣以为付无涯要带她去见重要的客人,而自己这般打扮,虽然性感,却上不了台面。
“哈哈,无妨。”
付无涯满不在意的一笑,“一会你见到的人比你还要火热呢……”
“比自己还要热火……”
侯诗嫣微微失神。
付无涯也懒得解释,驱车离开,驶向天外村酒吧,目标,蝶恋!
十月八号,玉皇门头脑之一郑阔惨死,警察也只将这看成黑社会复仇,简单了案,叶曼却总感觉不对。
一直在傲来市静养的付无涯,终究还是重新踏入杀戮的泥潭。
宾利没走多远,蝶恋极酥极媚的声音便从电话里传来。
“无涯哥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看来她已知道了郑阔的一切。
“帮你这么大忙,小宝贝要怎么谢我呢,现在我可就在去往天外村酒吧的路上……”
“呵呵,大不了一会奴家随你折腾……”
一句随你折腾,让付无涯浴火旺盛,不自觉加快车速,恨不能飞到酒吧,将蝶恋按在床上疯狂蹂躏。
深呼一口气,付无涯让自己平静下来,“对了,你的酒吧不是正招人吗,我给你找了个员工,这就带给你看看。”
“员工?”
蝶恋略微惊讶,但马上反应过来,娇笑,“那就多谢无涯哥哥了……”
蝶恋果然还是这般知道令男人舒心,对于男人作的决定,从不问为什么,只是死心塌地的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