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林耀只是轻松抓住司徒登的手臂,立刻就获得了恨人之血!
唯一的麻烦是怎么处理司徒登,林耀本想送他入地狱,可体验卷拿出来,司徒登可能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死活不愿用。
林耀想了想,只有那个办法了!逆治疗!
俗话说,想坏容易想好难,这身体是这个原理,病也是这个原理。
他虽然不知道诸葛熬怎么治好了司徒登,但在他的治疗上做一点破坏,那就太简单了。
还是地狱九泉之一的白泉水,人间的水是阳,是正能量。这白泉水就是典型的阴,是负能量。
司徒登性情一直飘忽不定,所以林耀料定司徒登的病根本没有痊愈!而是处于康复期。
林耀把白泉水往他身上这么一招呼。司徒登打了个激灵,身上的有一股黄色气体顿时消散!
魂魄开始不稳,甚至迷失,脱离了本体。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在无间地狱那三天的经历。可谓旁观者清,有时亲眼所见比切身体会还要深刻!
他的两眼顿时翻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瘫痪了过去。
林耀微微一笑,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糟的罪,还可以弥补生前罪孽,死后少受一点折磨也是好的。
可当他再次回到乡间小店的时候,他却近乎崩溃了!
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
小店被砸了,小竹林就被烧了,自己的小屋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
除了后院的一排其貌不扬的楚江蔗,其他全部被毁了!!
林耀只觉得脑门一股热气上头,浑身都在颤抖!
“诸葛果!!!”
诸葛果还是顶着一把油伞,就从楚江蔗里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诸葛果可怜巴巴的解释道:“是王天鹰和吴越鹏的人,他们身手不弱。而且白天我的修为大减。其他的,你都懂的…”
“我懂个屁!!”
林耀忍不住爆粗口。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也是自己真爱无比的家!万没想到居然被这样毁了!!
他怒了!
“主人,你不会想找他们算账吧?”
“为什么不呢?!”
诸葛果想了想,道:“恕我直言,你的实力还不够。”
林耀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楚江蔗。
“给我去厨房的垃圾堆里把锤子找出来!!”
诸葛果讶异道:“您不会想要用锤子砸死他们吧?”
林耀冷笑,“我要让他们知道火山之怒!!”
“什么?”
“照做!!”
林耀不想过多解释,直接不顾一切的把楚江蔗收割了!
严格来说,楚江蔗的收获期还有一天。
如果这个时候收割,其实并不会影响他的味道。却是会严重影响它的作用!
雪山糖,顾名思义一个雪字。即形容它能凝液为雪,纯洁无暇。又有一定的压火的作用!
可一旦提前收割楚江蔗,那它压火的作用将不复存在!反而像是在火堆里舔一桶汽油,成为真正的助火的燃料!
他抡起大锤砸了下去!
楚江蔗的汁儿是如此的清澈!可经过稍微一下的沉淀,它立刻就转变成了红色!
所以这个时候做出的糖不叫做雪山糖,而是火山糖!
压糖本来有三天的工艺要求,林耀在没有减少任何流程的情况下,将时间缩短到了五个小时!
他的鬼力消耗巨大,可自然咬牙坚持!
诸葛果在一旁甚至看呆了,她很清楚林耀的实力。可却大大低估了他的潜力与决心!
他的每一锤看似粗犷,实际控制的细致入微!每一个动作就像是重复上一个动作,如此的严谨与一丝不苟!
本来糖应该是白色,这时的糖却是红色,红得非常炫目,只要一出现很容易就吸引住了眼球,甚至是难以离开!
林耀没找到自己第一次做的糖居然不是正途雪山糖,而是邪门火山糖!
***
还是在迪斯酒店里。
诸葛熬满面春风,城府也盖不住他得意的笑容。
王天鹰像以往一样不苟言笑,但此时依旧心情颇佳。
明月空仍然喜欢摆弄着他的美髯。
“明长老,你什么时候让曾长老过来?”
“曾师弟一向闲云野鹤,待他回来,我就让他亲自去王家。”
王天鹰微微蹙眉,“那他什么回来?”
明月空笑了几声,“大概在若冰生完孩子的时候吧。”
王天鹰脸一沉,他听出明月空在暗示他。
“这叫什么话?!若冰才十八岁!等完婚至少也要二十岁吧?”
明月空道:“也不是我不近情面,实在是上次的事情太有损我们明王府的声誉!别以为我不知道,连照片都是王若冰发出的。”
王天鹰紧缩眉头,虽然自己严密封锁这个事情。但还是被明王府查出来了。
“呵呵,再说了,就算二十不能结婚。并不代表不能生育啊?”明月空继续说道。
“你!你是想让我们王家千金未婚生子?!”
“这有什么不可以?现代的年轻人都是血气方刚。你们家里那位听说还能活一年。如果让若冰现在就怀上孩子,时间非常合适。”
王天鹰不动声色,脸色微微难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月空知道这个决定多少有点突兀,也打算立刻就要知道答案。
“行了,先把今天的订婚宴弄好吧。这三天我们还在这里,超过了三天,我们可就要出远门了。”明月空淡淡的说道。
王天鹰知道,这是他让自己考虑三天。
就在这时,司徒登的父亲司徒究跑了过来。
“求求明长老,救救我儿子啊!”司徒究不顾形象的跪在地上,就差磕头了。
“司徒登又怎么了?”明长老微微温怒道。
“他…他又变回去了!就变成那个白痴了…”
明长老摇头,“不可能!诸葛熬用的是还魂大法,再配合三十六种明王手印镇定其魂魄!只要过去七七四十九天,他绝对能恢复如初!现在这才过去十来天,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司徒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就像是孟姜女,“明长老啊…这是真的!我在想…熬先生是不是出了点纰漏…”
“大胆!!”明月空清喝一声,“明王府要么就是无可奈何,无法医治。绝不可能治而不愈,旧病复发!!”
“可…可我儿真的变回去了啊…”司徒究大为焦急。
“他人在哪?”
“登儿我已经带过来了。”
“叫他上来!”
司徒究向后一招手,“把我儿子抬上来。”
几个保镖小心把司徒登抬了上来。他的症状和过去一样,嘴里流着哈喇子,身上无论怎么洗,都有一股骚臭味。想必一路上都在失禁。
明月空亲自把了下脉,不由眉头一紧,倒吸一口冷气。
司徒登果然变回去了!而且不但如此,他还更严重了。上次丢了一魂两魄,现在丢了一魂四魄!!现在想要把他恢复,除了最最擅长医术的曾师弟,就是他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