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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至尊天帝:第一百三十八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要是有人问李静:“你最恨的人是谁?”

    李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最恨的人是南楠!”

    李静认为:作为南楠的初恋女友,她沦落到眼前这个地步,完全是南楠害的!在去年的时候,这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南楠,凭着八千万元的谎言,搅乱了她的婚礼,害得她以离婚收场!害得她现在被软禁在南宫世家,没有人身自由!

    李静由此收获了一个惨痛的教训:宁可相信白天遇上鬼,也不可相信男人那张嘴!

    但是,李静真的白天遇上鬼了!

    在夕阳将要落山的时候,李静在她的屋子,看到了已“死”了四年的父亲李平!

    李静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等到李静苏醒过来的时候,李平开门见山地说:“女儿,我不是鬼!因为四年前,我根本就没有死!”

    李静疑惑地说:“四年前,南楠突然失踪,你也去世了,我亲手把你放进棺材的!当时,你的身体都没有余温了!”

    李平苦涩地一笑:“当时,我是诈死!由于我会武功,让身体变得冰凉并不是什么难事。”

    李静惊问:“你为什么要诈死?”

    李平回答:“当时我跟冰火岛岛主有一个约定:要是弄明白了南楠那串玉石手链的秘密,咱父女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咱父女都得死!”

    李静恍然大悟:“于是,为了探明玉石手链的秘密,你让我跟南楠假恋爱!”

    李平说:“可惜的是:随着南楠的突然失踪,玉石手链的秘密也就无法探查了。根据我和冰火岛岛主的约定,咱父女都得死!无奈之下,我只好诈死!希望冰火岛岛主能看在我已死的份上,饶你一命。为了避免露出破绽,我就没有告诉你真相。”

    李静呆了片刻,问:“父亲,这四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

    李平苦涩地一笑:“我诈死,并没有瞒过冰火岛岛主!但是,他让我活了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

    李平问:“女儿,你可有什么心愿?”

    李静听了,两眼满是怒火!她恨恨地说:“我的心愿就是:让南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我和冰火岛岛主这次来,就是为了对付南楠的!”李平说:“现在,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紫烟做了南楠的女朋友?”

    李静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牙切齿地说:“也不知南楠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让三位豪门大小姐为他神魂颠倒!”

    李平说:“主人的意思,是劫持了南宫紫烟,以此来要挟南楠!要是在玉都大学动手的话,人多眼杂,又离南楠很近,颇有不便之处。因此,你可以给南宫紫烟打个电话,把她从学校诓出来,在半路上劫持她!”

    李静早就看南宫紫烟不爽了!她兴奋地说:“我想个理由,把南宫紫烟骗出来!”

    ……

    南宫紫烟又点起了一支烟。

    北宫秋水眨着她那双秋水般的美目,言语中透出了不满:“紫烟姐,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股烟味!”

    南宫紫烟冷笑起来:“北宫秋水,你受不了我的烟味,怎么就受得了南楠的烟味?”

    北宫秋水先是一愣,随即秋水般的美目一转,笑嘻嘻地说:“紫烟姐,你的烟味,怎能与南楠的烟味相比?萤火虫的光芒,怎能与太阳的光芒相比?”

    也不知是被北宫秋水的话噎着了,还是被烟呛着了,南宫紫烟咳嗽了起来。

    西门金叶一只手不停地抚弄着她的满头金发,另一只手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笑了起来:“紫烟姐,恕我直言:你的烟味,臭不可闻!南楠的烟味,香气扑鼻!”

    听到西门金叶出言相助,北宫秋水更来劲了!她用秋水般的美目横了西门金叶一眼,笑呵呵地说:“金叶姐,为什么同样的烟,由不同的人来抽,会有不同的烟味?”

    西门金叶灵机一动,说:“我想起了两句话,这两句话出自一本书,这本书来自于一个遥远的星球!”

    北宫秋水急不可耐地问:“金叶姐,什么书什么话?”

    西门金叶抚摸着她的满头金发,说:“那是《晏子春秋》中的两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同样的果树,生于淮南则酸甜可口,生于淮北则难以下咽。”

    北宫秋水显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样的‘紫烟牌’香烟,由南楠抽了,我们闻起来就芳香迷人。由紫烟姐抽了,就臭不可闻!”

    南宫紫烟忍无可忍,她一拍桌子,说:“我好心好意地请你俩吃饭,你俩就对我连讽带刺?”

    北宫秋水自知理亏,赶紧岔开话题:“今天晚上,东门伯父突然来学校颁发奖学金,其中可有什么目的?”

    西门金叶接着说:“东门伯父来了,东门学姐是不是也来了?”

    南宫紫烟一声冷笑:“我想为东门学姐和南楠牵线搭桥,你俩意下如何?”

    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异口同声地说:“你疯了?”

    ……

    东门檀香的肩膀露在了被子的外面,呈现出一片耀眼的雪白。她乌黑的一头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

    南楠的上半身都露在了被子外面,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

    满怀柔情地在南楠的额头吻了一口,东门檀香的声音温柔如春风:“南学弟,床单上的血,你也看到了。从此之后,我就不是女孩子了,我是你的女人!”

    南楠伸出一个手指,在东门檀香的俏脸上轻轻地一弹,微笑说:“你还叫我南学弟吗?”

    有些难为情地在南楠的肩膀上轻轻地捶了一拳,东门檀香大发娇嗔:“就叫你‘害人虫’好了!你赔我的贞操!”眼角眉梢,皆是媚态。

    南楠轻抚东门檀香的秀发,一时意气风发。

    东门檀香偎依在了南楠的怀里,说:“楠,我想起了两句诗,很符合现在的意境。”

    南楠问:“哪两句诗?”

    东门檀香曼声而吟:“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南楠似笑非笑地说:“蓬门在哪里?我得认认门啊!”

    东门檀香先给了南楠一记粉拳,然后是习惯性动作:双手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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