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萨斯犹豫了一下,“那就让雷霆在你家缝制好铠甲再回来吧,这丫头,从小就野,跟男孩子一样,你就多照顾她一下。”沙雅都听出了卡尔萨斯这话中的无奈和虚假,估计这卡尔萨斯根本管不住雷霆吧。
卡尔萨斯看着沙雅远去的身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沙雅看过的那本图书,打开到了沙雅曾经想要看标注的那页,仔细的看了一阵,“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有问题,我可是血脉研究的大行家,居然会有我认不出的血脉战士,果然,这根本不是魔兽血脉,而是虚空巨兽一族的血脉。”
卡尔萨斯看的这张图上正是沙雅曾经在‘黑屠夫’身体里见到的那头寄生的魔兽,不过样子更加狰狞。卡尔萨斯看着这幅图嘿嘿一阵笑,笑的非常淫荡,“顶级虚空巨兽之一,不灭灵蜥,哈哈,没想到这臭小子会是获得这血脉传承,嗯,会不会是被这不灭灵蜥寄生呢?”卡尔萨斯猛然一皱眉,仔细的想了想,“不会,我当时可是非常仔细的检查过他的身体,这如果被寄生了,肯定是瞒不过我的。嗯,保险一些,还是叫那些专业的解剖狂人们来给沙雅检查一下,这样最保险了,嗯,就这么办,这样大家都放心,顺便还能多抽一些这臭小子的血去研究一下。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卡尔萨斯越想越高兴,自己给自己弄了一杯小酒,喝了一口,“不灭灵蜥,嗯,不是虚空巨兽一族中战斗力最强的,却是最难缠的,成年体的不灭灵蜥号称滴血重生,而且最厉害的是还拥有分身术。几十年前听说有不灭灵蜥闯入,据说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才剿灭了那头不灭灵蜥,沙雅这臭小子是怎么获得这不灭灵蜥的血脉传承的呢?”
卡尔萨斯陷入了沉思,“肯定是获得了一滴不灭灵蜥的血液,那么他是怎么弄到这血液里的不灭灵蜥的血脉传承的呢?嗯,啸月银蟒给的那份修炼功法?嗯,应该是,讲到血脉掠夺,魔兽一族那可是非常精通的,这种龌龊的事情,那些穷凶极恶的魔兽们可没少干,而啸月银蟒一族所在的蛇类一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就说得过去了,不过这臭小子是不是运气太好了?一次血脉掠夺就成功了?不,肯定不是一次,这不灭灵蜥号称滴血重生,这滴血中蕴含的生命力肯定是极其强的,够这臭小子使用很多次血脉掠夺了。哎,臭小子,运气这么逆天,我是不是应该不拦阻雷霆接近这小子呢?血脉能力这么强,运气这么好的人,可不多啊?说是金龟婿也不为过啊。”
卡尔萨斯有些犹豫了,猛然醒悟过来:“想什么呢?想跑题了,等给沙雅检查完身体再说。这不灭灵蜥,根据那次战斗传过来的情报,应该是拥有空间系,火系,灵魂系,生命系四种法则之力的强横虚空巨兽。沙雅已经觉醒了空间系和火系,还有生命系和灵魂系没有觉醒,嗯,等等,这家伙的精神力强的不正常,是不是已经觉醒了灵魂系传承呢?有可能,难怪这家伙居然会成为一个挺厉害的炼金术师。”
卡尔萨斯想起了自己暗中偷窥沙雅帮雷霆炼制铠甲的过程,“这炼金术的手法有些跟我们大陆,甚至位面的手法不一样啊,噢,到是跟东方的那些炼器师有些像,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获得的这炼器师的传承呢?”卡尔萨斯有些无语,“也是啸月银蟒教的?这有些扯了,魔兽一族的炼金术粗糙的很,根本不会那种手法的。嗯,等等,沙雅封印在兵器里的灵魂的手法,跟魔兽一族炼制它们本命兵器的时候手法很像,这臭小子,哪里学来的炼金术呢?自学的?如果看那么多书就成为炼金术师,这天下的炼金师怎么像现在这么稀少。哎,头大啊,青衣密卫这些废物,调查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调查出来。不过,所有一切都是从沙雅开始加入佣兵后开始变的诡异的,特别是他从魔兽森林出来后。如果不是知道那啸月银蟒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我一定要去那边看看,看看是个什么风水宝地,值得啸月银蟒盘踞几千年在哪里养伤。”
卡尔萨斯想起了典籍上记载的关于那头啸月银蟒的消息,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按道理啸月银蟒那样恐怖的存在,应该不会对蝼蚁都不如的沙雅看一眼才对啊,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那种骑士小说中的机缘?啸月银蟒无缘无故的倒贴沙雅?”
卡尔萨斯摇了摇头,“没道理啊,没理由啊?难道这就是因为运气逆天的原因?那个‘多嘴的威廉’看来是真的葬身蛇腹了。可怜的家伙,不好好读书,不知道这魔兽森林的一些禁忌,哎,光埋头修炼不行啊,要多读书,好不容易修炼到圣阶高价,自以为可以出了风光一下了吧,追击由啸月银蟒罩着的沙雅,结果碰上了这啸月银蟒,哈哈,估计一口就被吞下去了,做了啸月银蟒的点心。”
卡尔萨斯高兴的又喝了一杯酒,“让你都做亡灵了,还不知道消停,这把骨头渣子都不会有了吧,以啸月银蟒那恐怖的肚量和消化能力,哎,估计连灵魂本源印记都给磨灭消化掉了吧。这把是真正的烟消云散了,再无轮回的可能了。哎,想当年,我们还一起喝过酒,上过。。。”卡尔萨斯猛然一惊四处打量了一下,“哎呦,忘记这是在办公室了,家中的母老虎是不会来的。可怜的威廉,还是那么的不靠谱,第一次死的是那样的憋屈不过好歹还转化成了亡灵骑士,修为还突破了,还有了窥觊那一丝神阶的机会。可惜了,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是那么轻佻,爱出风头,结果第二次死的更加憋屈,更加彻底,这是死的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了,再无任何翻身的可能了。。。”说道这里,卡尔萨斯突然有一丝惆怅,一丝悲哀,“命运啊,即使我已经突破了,还是感觉这命运的不可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