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温泉中,不知不觉中王宇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他这一觉睡得很死,甚至连常伯来到了他的旁边儿他都没有发现,常伯轻轻的走进了温泉中,将王宇抱了起来,或许是被风吹的冷了,他打了一个哆嗦,身体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常伯看了一下地上的衣服,接着一段树根从地底钻了出来,将衣服挑起来盖在可王宇的身上,而后常伯就这样抱着王宇来到了楚狂的房间,房间中楚狂盘坐在地上,在他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香炉中两盏长明灯和三炷香静悄悄的燃烧着。
常伯将王宇放在了穿上,将他的衣服拿了下来,盖好了被子,而后他将王宇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起身出了门,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王宇的房间中,王静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直到手开始酸痛难耐之后她才停了下来,停下来后她就和衣躺在了王宇的床上。
“喔喔喔!喔喔喔!”天才蒙蒙亮,清天观中响起了一阵鸡鸣声,王宇揉了揉眼睛,慵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而后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四点钟了。
“我记得自己不是在温泉吗?怎么会在大师兄的房间。”王宇伸了伸懒腰想到,这时他注意到了地上的几片树叶,树叶看上去很新鲜,应该是刚落下来不久,他趴在床边将叶子捡起来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而后小声说到:“常伯身上的味道,看来应该是他送我来大师兄房间的了。”随后他将树叶扔在了地上,而后起床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他将地上的叶子捡了起来,而后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出门后他轻轻关上门,而后在院子里练起了腿法和拳法。
随着王宇练功,院子里逐渐起了风,风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有力量,地上的落叶随着王宇的身法开始飘动,半个多小时后王宇终于打完了一整套拳法,在他收功时,树叶在他脚下铺了一层,而院子里其他地方则连一片叶子都找不到,王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而后从常青树下拿了扫帚,将树叶扫到了树下,而后朝着后山走了过去。
他来到温泉脱了衣服洗了洗身上的汗,而后用上衣外套擦了擦身子,之后穿好衣服,将上衣搭在肩上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王宇轻轻敲了敲门,王静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来了!”王静应了一声,而后起床踩着鞋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王静打开门后王宇屈指一弹,一团小火苗从王宇的指尖飞进了屋子,接着屋子就亮了起来。
“嘘!”王宇将手指竖在嘴前对着王静比了一个手势,而后他接着小声说到:“已经五点钟了,你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回学校!”王宇说着从门后面拿起脸盆又朝着后山走了过去,几分钟后他端着一盆水走进了屋里。
进门之后他关上门说到:“你洗一下脸,我收拾一下。”说话间王宇来到了衣橱旁边,拿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而后他从衣橱旁边拿过了一个箱子走到了桌前。
接着他将点睛笔装进了笔盒,将笔盒放进了一个大一些的盒子中,接着他又将砚台和墨放了进去,而后他关上了盒子,将盒子放进了箱子当中。
这时他注意到了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堆画好的符纸,他拿起来随手看了看,而后将这些符纸也放进了箱子,压在了盒子下面。
“我去拿点儿符纸,免得你到时候画符没有符纸。”王宇说着走出了屋子,再一次来到了宝库当中。
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直接来到了放着符纸的地方,拿了一大沓黄色的符纸,而后又拿了一沓绿色和紫色的符纸,之后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又拿了一小沓银色的符纸和十张金色的符纸。
在临走时他突然注意到了五块儿符纸大小的牌子,这五块儿牌子分别对应着黄,蓝,紫,银,金五种颜色的符纸,牌子上的灵力波动很弱,以至于之前王宇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他有些疑惑的来到了牌子旁边儿,拿起了放在牌子一边儿的介绍看了起来。
“符篆练习玉牌,一块儿宝玉的边角料,主体被雕刻成了五方印,由于边角料厚度太薄,无甚大用,弃之又太过可惜,所以被天灵道人制作成了练习画符篆的玉牌。”王宇拿起一块牌子看了看,确实是玉质的,入手还有一丝温润的感觉,不过这五块玉牌差不多都只有两毫米厚。
“与其摆在这里,不如拿出去让王静练习画符,这样还能省下来不少材料,而且这玉牌上分明有一丝灵力波动,还可以在画符的时候感受灵力走向。”王宇思索了片刻,而后将几块玉牌也拿了出去。
出了宝库后他锁上门,而后就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时王静已经收拾好了,王宇将符纸和玉牌放进了箱子,而后让王静先出了门,之后他灭了灯,提着箱子走出了房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王宇提着箱子走在前面,王静跟在他的后面,两人就这样下了山。
“你每次离开都不跟他们打招呼的吗?”走在路上,王静突然问到。
“常伯跟钟伯已经见惯了离别,我不想让他们再送我,从小到大,他们无数次的送我离开又接我回山,我和他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我师傅相处的时间还要长,所以每次离开我都会悄悄走,因为我不想看到他们失落的眼神。”王宇犹豫了一会儿说到。
“这小子,要走也不说一声,老头子,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清天观门前,钟伯拍了拍常伯的肩膀说到。
“他和他的师傅真的很像,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收拾好一切,而后静悄悄的离开,回来的时候也不声不响。”常伯叹了口气,而后和钟伯走进了清天观。
“他们也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这数千年的时光,我们一次次看着清天观的每一代人长大,而后又看着他们飞升天界,我们也是时候看开了。”钟伯叹了口气说到。
“听你这口气你是想要离开了?”这时常伯问到。
“也是时候离开了!去天界看看那些曾经的小家伙们都怎么样了,想来他们应该混的不错吧。”钟伯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期待。
“你下山跟着王宇,等他飞升天界之时你便可以恢复自由了。”常伯来到后山,对着旱魃说到,此时的旱魃看起来已经和寻常人差不多了,只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听见自由两个字,旱魃明显呆了一下,而后迅速朝着山下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