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惊疑的看着芙蓉,难以置信的问:“你是男的?”
芙蓉甩袖羞怒道:“男的怎么了?”
“不是男的,是扶她。没想到这蛮牛城也有此等异人,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郑乾朝芙蓉走去,芙蓉冷汗直冒,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过来。都是陶妈妈的主意,您要是不满意去找陶妈妈去说道。”
“别误会,只是好奇。我问你个事,你若是如实回答,我就让你活命”郑乾拿右手食指戳了戳芙蓉的脸颊。
芙蓉连连后退,郑乾步步紧逼。
芙蓉人退到墙角,避无可避,笑的比哭还难看:“爷,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若是你这回春楼的姑娘有了身孕,那孩子怎么处理?”
芙蓉摇头:“我没留意过。”
被郑乾揍的鼻青脸肿的龟公弓腰道:“爷,我知道,我知道”
“嗯?好,你说”郑乾坐回桌前。
龟公蹲在郑乾面前仰头赔笑,手上比划着:“姑娘们有清倌和红倌,一般都是选择孑然一身,若是怀有身孕便去后巷老牛那求包藏红花来。”
“藏红花?有现成的吗?”郑乾有所耳闻藏红花可以堕胎。
“不知道,小的去问问”龟公匆匆跑了出去。
“喂,你在那傻站着做什么?”
“那个,爷,芙蓉有些乏了,芙蓉能走了吗?”
“你会弹琵琶吗?”郑乾指着角落的琵琶。
“芙蓉只会舞技,让爷见笑了”芙蓉一鼓作气小跑了出去。
初七打了个饱嗝,揉着自己的肚子:“好饱”
“初七,搜身”
“啊?”初七懵了,搜身?搜谁身?
郑乾拿酒杯掷了过去:“搜他”
初七害怕,她不敢去碰,求饶道:“谷主大人,我”
“初七,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没有下一次。”郑乾拿辟谷丹塞进花鹊嘴里。
初七被吓到,硬着胆子去死人身上搜身。
可是她除了一颗粉色的珠子,她什么也没有找到。
“谷,谷主大人,只找到一颗水粉珠子”
“珍珠?弈泽来的”郑乾手稍微用力,那颗粉色珍珠变成了粉末。
初七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龟公捧着藏红花跑了过来:“爷,就是这玩意”
“行,这是跑路费,拿去”郑乾将一块金子抛给龟公。
“使不得,使不得”龟公拿着金子,笑的肿脸无眼。
龟公离开后郑乾把藏红花撕碎,强塞进花鹊口中,又拿酒水掺着灌她喝下去。
一个时辰后郑乾拎着尸体丢在窗户外面,花鹊被他轻放在木榻上。
初七守在花鹊身边,孟婆低着头在那打盹。
“呀!见红啦!见红啦!阿婆,我们该怎么做?”初七赶紧推醒自己阿婆。
“我眼睛看不到,什么忙也帮不上,不如赶紧去找稳婆?”
“这好说”郑乾随手捉来一龟公:“这附近的稳婆或是大夫在哪?”
“咳咳,放,放手!”龟公翻着白眼儿,他快喘不上气来了。
“带我去找稳婆,或是大夫,快些!”
郑乾掐着龟公的脖子:“你再迟疑我便杀了你”
龟公面色通红,拼命眨眼,郑乾将手放下,推了龟公一下,厉声说:“快些!”
龟公还没有打开屋门,就被刀劈成两半。
郑乾拿枪袭上,一男子提刀而立。
“你就是郑乾?”
郑乾不愿废话舞起长枪应战。
吴熊出手狠辣,刀刀气势十足。
只可惜在郑乾眼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太慢了!
寻得空档,一枪刺进吴熊的眼睛。
吴熊抬起右腿踢郑乾的子孙根,郑乾捉住吴熊的右腿,将其腿骨折断。
“啊~”
“痛呀?真是抱歉,很快就不痛了!”郑乾没杀他,只是将他的手脚筋脉挑断。
他匆匆捉到老鸨,让老鸨带他去找稳婆。
二人几经周折才将稳婆带回春花阁。
稳婆一进去看到一地血腥,一口气背了过去。
郑乾狠掐人中将人救醒:“稳婆,你别不禁事!姑娘还等着你救呢!保大不保小,最好能给我弄死他。”
“放心,交代了一路,我稳婆省得”
稳婆走近床榻一看:“这女子小腹平平,哪来的孩子?官人怎么好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不是,大夫说她怀有身孕,你不是稳婆吗?你看着弄”
“出去,都是晦气,赶紧出去,让厨房给我烧三桶热水”稳婆将郑乾撵了出去。
郑乾有事直接给老鸨招呼,掏出两千两银票,换她回春楼一夜歇业。
“小姑娘,帮我把她中衣褪下”稳婆拿火石点蜡,再用小火燎烧匕首。
初七照做:“裤子已经脱下来了!然后呢?”
“然后,帮我看看孩子出来了没有?你把这姑娘拍醒,生孩子娘昏睡着可不行。”
稳婆拿烧的红彤彤剪刀丢进水里,一摸花鹊,她问初七:“小姑娘,这位娘子的身上怎么这么冰?”
“我不知道的,你赶紧做你的活。我给你打下手”
稳婆,摸着体温不对,她伸出食指去探花鹊鼻息,却发现没了呼吸,一时间受到惊吓昏厥了过去。
初七赶紧跑出去:“谷主大人,稳婆晕过去了,她说那位姑娘已经没气了!”
“胡说八道,难道我背死人来会跑着玩呀?真是无用”郑乾闯了进去,解了花鹊的穴道,又将自己的内力给花鹊传了两成。
花鹊转醒之时又被他敲晕,初七,来帮她擦干净,我去找老鸨要身干净的衣裙。
“是”初七赶紧拿帕巾给花鹊擦下身。
“丑丫头”
“阿婆,怎么了?”
“若是这女子不幸身亡,你便急忙逃命去吧!”
“啊?阿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唉,你”
“初七,擦干净了没?”郑乾拎着紫色纱裙而归。
“好,好了”
郑乾将衣裙抛给初七,命令道:“你给她换好”
“是”初七匆忙给花鹊换上:“谷主大人,换好了。”
郑乾将花鹊抱起,扭头对初七跟孟婆说:“你们两个先在这呆上几日,过几天我便来接你们。”
“啊?呆在青楼?”
郑乾一脚踢了上去:“我说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呕~”初七将进肚没多久的饭菜又吐了出来。
“丑丫头!你没事吧?”孟婆寻的急,又不能视物,被木桶绊倒。
“活人真是麻烦!你们不用跟着我了,这是一百两银票,够你们花一辈子了!”郑乾说完便抱着花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