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桂坊位于香江中环区的一条L型上坡小径,由附近的几条街道所组成的一个集酒吧和餐馆于一体的大型中高档消费区。
他的创始人是意大利籍的盛智文在七十年代抓住中西区改造的机会创立了风靡香江几十年的夜生活区域。
由于地处中环是香江最繁华的而区域之一,在这里的上班族由于压力过大,下班后一般都需要进行一些放松和减压,兰桂坊的火爆也因此而来。
将车在兰桂坊外的停车位停好,乔治带着乔涛和在后面停好车死皮赖脸跟着他们的舒其就进入了这个已经可以在街道上随意走几步就能见到三三两两的举着酒杯和啤酒瓶聚在一起不断交流的人。
在往里走几步就能看到路边上已经有人因为醉酒坐在地上倚在酒吧或餐馆的门前呼呼大睡的人和因为醉酒此刻正在对打的人。
“生活在这里的人和生活在东京纽约的人没有太大的分别,生活的压力白天会牢牢的压在他们的身上,晚上这里就如同东京的风月场所一样,成为他们释放压力的地方。
在这里你可以尽情的放纵,以肆无忌惮,但是第二天你就会重新看到他们西装革履的坐在办公楼里重复着每一天的工作。”
乔治对着充满好奇在不断拍照的乔涛介绍那些毫无形象在街道上不停的呕吐,斗殴,随处躺在地上睡觉,两个不认识或者认识的男女在一个角落或者直接正大光明的在接吻和三三两两交流的人。
在这里可以看到人生百态中的多数,如果是以前乔治可能会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然后用手指在键盘上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敲击出来,不过现在他则是忍不住的看着这个繁华之地,脑海中想的则是是不是在便捷酒店开业的时候,顺便将sanlitun也完美的复制出来。
格局不同,接触的事物不同,脑海中想的也将会变得更加的不同,乔治在不知不觉间就完成了属于自己的蜕变。
“小弟弟,这里比起你口中的京城如何,这里可是整个东南亚地区最繁华的夜店区域了,你们那里没有吧。”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去过京城的弯弯人,舒其对京城是充满好奇的,虽说刚刚在乔治的口中听说了一部分,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可那毕竟与亲眼所见是极为不同的,对此忍不住的让他与这里作比较。
“不一样,文化不一样,我们那里这种情况就很少。”
乔涛指了指那些肆无忌惮的在街上就开始迫不及待要交配的家伙们,让顺着乔涛的手指看过去的舒其闹了一个大红脸,不在说话。
“北边的文化是含蓄的,不像香江这样的开放,我们懂得最基本的礼义廉耻。”
乔涛的下一句话,让乔治都禁不住有些脸红,毕竟这具身体在美国的时候,无遮大会可是开过好几次,大被同眠更是享受过,此时被乔涛指出来,禁不住有些挂不住,毕竟做事一回事,说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这是全世界夜店的一部分,每一个城市发展到一定的阶段,随着需求的提升,夜店也会随之而生,一群压力巨大的人,在钢筋混凝土组成的钢铁堡垒里面,整日面对一个牢笼一般的存在,你觉得他们能承受的了么?
夜店就会成为他们释放压力发泄的最好的途径,白天文质彬彬夜晚如禽兽一样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怪不怪了。”
乔治对着舒其瞪了两眼,怪他挑起这个话题,毕竟现在的北边底蕴还没有真正的酝酿完,那种呈现爆发状态的发展还需要等待一两年,现在正是他们积蓄庞大的力量的时候,民众都在向钱看,乔涛对这种状况有些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在一间“快乐至上”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乔治指了指这间酒吧后,就率先推门而入,这是前段时间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常来的一间酒吧。
酒吧里面并不是很吵闹,中间的一个小型舞台上面此时正有地下乐队和驻场的人员在唱歌,唱的是一首舒缓的歌曲,乔治前世今生都没有听过,可能是歌手自己写的,却没有机会真正的发表出来。
在一个卡座上面三人做了下来,点了一打啤酒喝几个果盘,等服务生送来后,在钱夹中取出来时路上在取款机取出来的港纸中抽出两张递给服务生,在口袋中摸出烟点上一支,在云雾缭绕之间,静静的倾听这首对他来讲还算不错的歌曲。
很快一曲完毕,酒吧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换上一曲劲爆的歌曲,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舞台上,随着音乐在不停的扭动着,酒吧内的气氛也随之高涨了起来。
在灯红酒绿之间,乔涛也渐渐的放开了自己,抛却一开始的拘束,开始于舒其你来我往的一边热聊一边拼起了酒。
看着面前的两人,乔治笑了笑,觉得乔涛可能今天可能会载在舒其的手中,毕竟女人在喝酒方面比一般的男人是强的多的,尤其是一个刚刚被报纸上公开宣布被对方家人嫌弃而被甩的女人,酒精会成为她麻醉自己的最好的方式。
看看拼酒的两人,乔治站起身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这间酒吧的主人是郑家的一位小公子的,经常有各大公司高层和明星出没,安全问题是不需担心的,也没有那个不开眼的会在这里闹事。
“呕,,,,,’”
刚刚在洗手间出来,没等乔治反应过来,一个捂着嘴,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牛仔裤和筒靴的女人就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将呕吐物吐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酸臭味就在乔治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时传到了他的鼻子中,让他差点跟着呕吐。
原本想要发火的乔治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放开他冲到墙边仍然在呕吐的女人,只能作罢。
面对已经醉酒的人,你说什么都是废话,还不如直接走人呢,想要道歉想都不要想了,只能自认倒霉。
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走到洗手盆递地方冲了一下被呕吐物喷吐的地方,然后认真的洗了洗脸,将冲掉呕吐物的外套区在手中,就向外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
在洗手间门口,那个喝的差不多烂醉的被头发遮挡住脸庞的女人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不停的在仅存的衬衣上面摩擦着,面对这种情况乔治真的是哭笑不得,刚刚被吐了一身,现在衬衣又成了擦嘴布,他发觉自己今天真是不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