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李嘉图发出了非常‘恐怖’的笑声,“桀桀桀桀桀桀~~~”
在酒店的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非常有节奏感的‘啪啪啪’的声音,宛若打鼓一般,莫名的,居然还挺好听,非常带感!
当然,被打的那个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呀!李嘉图!你过分了啊!”
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余地的李嘉蕙,PP就酱紫成了某图的乐器,他还美滋滋的拍起了小曲,这货居然还考虑起了,拍哪个位置发的音会更清脆一些,“别吵,说不定等下还能写出一首新歌来呢。”
哈麻皮!
你居然是这样的图图!
李嘉蕙受到这样的刺激,顿时原地爆炸,使劲的挣扎,只可惜,被某图完全压制的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
在这样的屈辱下,李嘉蕙哭了,哭的很是‘悲怆’。
真是听者开心,闻者偷笑啊~~~
“现在知道以前我被你欺负的时候,有多蓝瘦了吧?以后对你哥我,要保持最起码的尊重,Understand?!”
“可恶!你别以为现在力气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很抱歉哟~~~力气大了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哦。”说完,他又是一记响亮的拍击,紧接着刚刚才停歇的‘战鼓声’,又一次在酒店的房间中回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嘉图!”
“我有一只小屁鼓,我从来也不啪,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打它啪啪啪,我手里没有小皮鞭,真的没关系,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出了一滩水……好歌,好歌,我决定了,我要把这首歌放到的微博上,宣传一下。”
“宣传你妹啊!!!快放开我!”
“没毛病,宣传的就是我妹。”
“你放开我!刚才是你偷袭不算,我要求重新发起战斗!”
“放开你?重新发起战斗?不存在的~~~”顺风别浪的道理,李嘉图还是非常清楚的呀,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敲响‘战鼓’,“我啪,我啪,我啪啪啪,真是令人愉悦的声音啊。”
就在李嘉图相当得意的时候,有人,看不过眼了!
一道天雷从天而降,顿时把他给劈了七荤八素,李嘉图中招了之后,身体僵直了老长一段时间,才恢复行动里,整个人都倒在了李嘉蕙的身上,“MMP,这什么情况?!”
就在寻找‘触电’原因的时候,女王大人浑身上下就抱着一条薄薄的浴巾,盘坐着半空中,冷笑着看着他,眼神十分的凌厉,“你刚刚欺负妹妹,欺负的很开心是吗?”
“嗯,复仇的感觉,当然是美滋滋的呀。”没等他美滋滋完,他就看到了零手掌中一闪而过的电光,“握草!零,你不要搞事啊!我这次可没得罪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搞事?”零没有说话,只是在手心又开始聚集起了蓝色的电光。
李嘉图抬起一只手,带着非常诚挚的目光,阻止了她的动作,“好吧,那,最起码,在你电我之前,能先让我问个问题吗?”
“说。”
就在零以为李嘉图会问她电他的理由的时候……
李嘉图抬起右手用食指,指着她盘腿的地方,很认真的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你就包着一个浴巾,还坐的这么风骚,为什么我还是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我辣鸡图自觉视力5.0,你那里是自带了马赛克吗?”
“……”
“我个人来说还是比较喜欢看步兵,这个马塞克什么的,我其实一直都觉得跟安全裤一样,是人类最失败的发明。”
反正都是要死的,李嘉图决定作一波更大的~~~
求仁得仁,他成功的激怒了零女王,面部表情僵硬,过了好一会,她含怒出手,“死肥仔!!!你找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骚的骚包,就连惨叫,他都带着节奏感。
就酱紫,李嘉图成功的激活了零之女王的暴走模式,享受了一波超级电疗,这一个月时间都没怎么感受到这电击的滋味,突然来一波,怎么莫名的还有些怀念呢?
带着这样抖M到极致的想法,李嘉图也是被电得在床上微微的抽搐,就差没有口吐白沫了,女王大人的惩戒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李嘉蕙也早就挣脱了某图的束缚,看到李嘉图变成这副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为了试探这货是不是在装死,她特地找了一个衣架。
我戳!
然后,暗中观察,他没反应。
我再戳!
然后,继续暗中观察,他还是没反应。
我再再戳!
李嘉图依然不动,就在此时,她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迷之微笑,论起没心没肺这一点,李嘉蕙童鞋跟哥哥图某如出一辙,第一时间并不是关心李嘉图到底怎么了,而是……
“哈哈哈哈,辣鸡图!你也有今天!轮到我报仇了吧!看脚!”
“这无知的小丫头啊~~~”
零也是被她这大胆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雷电法王杨永信之惩治疗法’,要知道她现在所使用的电流,也只有李嘉图这种体质强化过的人类能承受得住而已,普通人只要稍微碰到一点,都很有可能会被电出毛病来。
‘雷电法王杨永信之惩治疗法’作为雷电法王的成名技,其威力,真可谓是!
惊天地!泣鬼神!
这个safufu的小丫头居然还直接光着脚踹?!
难道你就不知道要穿个鞋子?!
好吧,她确实,不知道。
还好,这个时候李嘉图已经被电成了沙皮,随便她怎么折腾都没什么感觉了,而且相比起女王大人的雷霆万钧,李嘉蕙这点攻击力完全不看在李嘉图的眼里,就当她是在给自己按摩了。
到后面她可能也是打累了,直接站在了李嘉图的身上,借助地心引力,把李嘉图当成了她的蹦床。
一边蹦,她还一边问,“喂?图图,你……该不会是死了吧?”
“你他丫的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