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爱爱一看见李川水的面,便立刻带着凝重的脸色,告诉李川水说:
“和你想的一样,孔雀集团出事了,长谷山……中邪了!”
李川水听着徽爱爱的话,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因此,他有些着急的问徽爱爱说:
“爱爱你别着急,详细和我说说,你和肠子到底谈什么了?长谷山哪里具体的情况又是什么?”
听着李川水的问话,徽爱爱慢条斯理的把她和那个肠子的谈话,简洁而明确的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当徽爱爱在厕所里看见肠子的时候,那女人非常神经质的吓了一跳!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般敏感。
不过,当肠子知道了徽爱爱的来意之后,她却又显得异常激动了起来。
在那种激动中,肠子甚至一度跪在地上,说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吓人了她快受不了了,急于需要李川水和徽爱爱的帮忙才好。
听着肠子的话,徽爱爱感觉到这女人受了巨大的刺激,所以她将肠子搀扶了起来,要她不要着急,从头说,慢慢说,说重点……
在徽爱爱的好心劝导下,肠子这才从惊恐中略微缓解了下来,而后告诉爱爱,事情,还是从长谷山和陈玉石的那次合作开始的。
原来在长谷山认定陈玉石的手艺是超过李川水的,并且作出要和李川水决裂的时候,他的集团中还是有很多人都提出了异议。
毕竟孔雀集团也还是有很多头脑清醒的人的,他们认为,和李川水的合作比较成功,而且正在起点的轨道上,和陈玉石合作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陈玉石合作是下下策,而且就算是合作,也应该一步步的来,不能上来就把李川水辞去,这样做的太绝情了,也太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对于这些正确的建议,长谷山却是丝毫不想听的,不过为了平息大家的意见,他还是把所有部门的主管人员都集中了起来,要陈玉石当着这些主管人的面,再做一次他拿手的饭菜给大家吃,以自己绝妙的手艺,堵住这些人的悠悠众口。
在那一次宴席上,陈玉石很长脸也没有让长老爷子失望,他在宴席开始就拿了一张满汉全席的菜谱过来,让那些主管们挑菜,而后制作出来,供大家品尝。
当天,陈玉石一共做了八个菜,而令人感觉神奇的是,虽然那些菜的色香味形,肠子和许多看到的人都实在不敢恭维。
至少从卖相上看,这家伙的手艺比李川水差的远了点。
但是更加神奇的是,那些试吃的大小领导们在品尝之后,却又全部都伸出了大拇指,一个个的夸赞陈玉石饭菜做的好,能胜过李川水云云……
就这样,长谷山和陈玉石合作的所谓事宜,拍板定案了。
这本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内部会议,但是伴随着这内部会议而到来的,却是异常不可预料的结果。
当天晚上,负责长谷山生活起居的肠子在长谷山的卧室里听见了很不一样的响动,而就在这女人起身,去看那异响的声音来源时,却又愕然发现,在长谷山的卧室里,并看不见长老爷子的身影。
在这种情况下,肠子自然去找人,而当她找到长谷山的时候,却愕然发现,那位长老爷子此时竟然爬在冰箱边缘……在啃食着生肉。
眼瞅着长老爷子发疯的一样在啃食生肉,肠子自然惊吓不已。
她以为长老爷子犯了什么病,因此便拿出医药箱,又把长老爷的身体扶起来,准备治疗。
可就在肠子将长谷山手里的肉夺下来的时候,一个让肠子终身难忘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
原来,此时的肠子看见那位老爷子的口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头!
而也正是长谷山嘴中的那个怪物头,正代替长谷山的舌头和牙齿,在吃着长谷山手中的肉!
长谷山嘴里无缘无故出来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肠子根本没看清,不过这么吓人的东西,自然很让肠子受不了。
于是那女人惊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玉石和他的人,入主孔雀集团了。
陈玉石与他的手下来到孔雀集团后,整个大楼里的天彻底变了。
昨天还对这个家伙颇有微词的主管,职员们此时对他卑躬屈膝,俨然这里的主人自居,而昔日的孔雀集团老大长谷山,则陷入了可悲的昏迷之中,任由陈玉石的人看守。
肠子是长谷山的贴身秘书,所以她寸步不离的守护着长谷山的安危,而那几个跟着肠子的保镖,则是陈玉石派过来“照顾”长老爷子的手下。
李川水听完徽爱爱的话,眉头紧紧的皱着。
须臾,他问徽爱爱说:“爱爱!我问你一句,陈玉石安排看守长谷山的有几个人?”
听着李川水的问话,爱爱回答说:“四个!门外俩,门里面有俩个,送饭什么的有专人。”
“哦!”李川水点了点头,而后问道:“现在几点了?”
徽爱爱看了看表回答道:“十一点四十!”
“嗯!”李川水点头,而后心中恍然的说:“我知道怎么进去了!也知道该怎么对付那妖精了!”
之后,李川水告诉爱爱,说让长谷山吃生肉的虫子肯定是陈玉石做的手脚,现在咱们既然有能让妖精从肚子里驱赶出来的黄酒,就先去治疗长谷山肚子里的虫子。
长谷山是孔雀集团的董事长,只要他清醒了,那么陈玉石的一切计谋都会不攻自破,至于怎么突破门口的障碍,李川水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李川水说话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外卖小哥从门口走了过来,李川水看着那人,笑着告诉徽爱爱说:“看见了没有,在厉害的妖精也得吃饭呢!咱们就装作外卖的!”
说话间,李川水迎头向那位外卖的小哥走了过去。
在最为接近的时候,李川水一把将那小哥的脖子卡住,用袖子里的针头猛给他脖子注入了一针,而后又把整个人都拖进了厕所。
大概十五六分钟之后,李川水从男厕所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外卖衣服,手中拿着那小哥的便当,独自一人,冲着长谷山的房间走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