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塔斯聪绷紧神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战场。
春野樱看到达纳兹由日塔斯聪保护,她便试图向着冰晶围牢靠近,她想帮助宇智波·佐助。
再不斩虽然不在意日塔斯聪,但他意识到卡卡西一方战斗人员的增加,不管日塔斯聪厉不厉害,而至少会有人数上的优势。
白的一边已经有了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要是春野樱再加入,即使白已经使用出了冰遁秘术“魔镜冰晶”,在一对三的情况下绝对是占不了便宜的。
除非......漩涡鸣人、春野樱与宇智波·佐助一样,都陷入了冰晶围牢里......
再不斩觉得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形势对他和白不利,他必须要主动出击,来破坏这种形势。
卡卡西的写轮眼,再不斩的心中已经想到了对策!!对策使出的早晚,或许对他稍有不利,但对于他和白现在的处境来说,绝对是占优的。
恰在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就像排练已久了一样,还是原封不动的上演了。
日塔斯聪无语,卡卡西冷汗直流,春野樱目瞪口呆,宇智波·佐助震惊......就连达纳兹,都忍不住说了句“愚蠢”。
漩涡鸣人这个大八嘎,竟然真的直接进入了白“魔镜冰晶”的冰晶围牢里,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嫌自己命长想送死啊!
“哼哼!”再不斩鼻孔出气,明显是乐不可支的笑了:“拷贝忍者卡卡西,你带的这一批弟子里,居然还有这样的蠢货,我真为你悲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再不斩左手单手结出了“雾影之术”的手印。
下一刻,迷雾以再不斩和卡卡西为中心,迅速覆盖了整个大桥。
奔向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春野樱,看到迷雾扩散到她的身旁,她便立刻停下来,向着日塔斯聪和达纳兹的方向退来。
春野樱在第七班里,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她却是最理智的,在中忍考试时的死亡森林里,她的表现就说明了她很理智。
此刻,春野樱没有选择在迷雾扩散之时,贸然向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靠去,她的选择很正确。
在视觉被封锁,没训练过听觉、嗅觉等其他能力,不能感知敌人行动的情况下,一切向着敌方靠近的行为,都是极其愚蠢的。
若是像漩涡鸣人一样没脑子的行动,在迷雾之中绝对会成为被偷袭的靶子。
春野樱正是想到了这些,尽管她心急如焚,却也毅然的选择了退走。
“理智的选择,即便不能帮到自己的伙伴,也不会成为自己伙伴的拖累,这样的人很聪明。”日塔斯聪看着退回来的春野樱,在心里赞赏道。
战斗很快便拉开了序幕。
日塔斯聪丝毫不敢放松,虽然他也看不穿“雾影之术”的迷雾,但是他在白和再不斩的身体里留下了离体寄生线。
当初水木找到他和漩涡鸣人的时候,水木还没有靠近,日塔斯聪就已经感觉到了水木的到来。
现在这么近的距离,日塔斯聪能清楚的感觉到白和再不斩的位置。
迷雾之中,卡卡西的写轮眼被封锁,“魔镜冰晶”冰晶围牢里的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也陷入了白飞针的攻击当中。
春野樱急得直跺脚,但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迷雾搅动越来越厉害,卡卡西和再不斩的交战已经陷入了白热化。
两位上忍的交战的动静,必然比白与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交战的动静大。
更何况,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被困在冰晶围牢里,里面打的热火朝天,但动静却根本传不出来。
卡卡西自从知道了白使用的是血继限界冰遁秘术,他的心里就一直担忧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每一种拥有血继限界的人,天赋的遗传都是得天独厚的,只要掌握了血继限界里的秘术,肯定会比同一境界的其他忍者要厉害的多。
漩涡鸣人虽然体内有九尾妖狐,宇智波·佐助也拥有血继限界写轮眼,但是漩涡鸣人不能自主控制九尾妖狐,宇智波·佐助也没有将写轮眼的潜力开发出来。
两人对战熟练运用冰遁血继限界秘术的白,肯定不能应付,而且白的境界显然要比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高。
这样的情况非常的不妙,卡卡西的心里异常着急,但是他也没办法瞬间拿下再不斩。
再不斩与他一样都是上忍,一位上忍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决的。
时间不长,渐渐的,日塔斯聪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这股气息在不断的酝酿,位置正是白与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战场。
“九尾妖狐!”日塔斯聪的双眸闪过了一道亮光:“九尾妖狐的查克拉,终于从鸣人身体的封印里泄露出来了!”
这时候,无论是卡卡西和再不斩,还是白和春野樱,都感觉到了这股查克拉的庞大和邪恶。
“九尾妖狐的查克拉!”卡卡西心惊肉跳,再不斩也是同样如此,但是再不斩却猜不到这是九尾妖狐的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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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晶围牢内,宇智波·佐助早已昏死过去,漩涡鸣人的身上披着红色的查卡拉外衣,白震惊非常且不明所以的看着漩涡鸣人。
战斗的意外性和瞬息万变谁能料定。
下一秒,漩涡鸣人出拳,裹挟着具体化的红色查克拉,轻松的击破了白的“魔镜冰晶”围牢。
紧紧只是又过了几秒,卡卡西施展召唤忍法“土遁·追牙之术”,将再不斩直接擒获。
很快,桥上的迷雾便完全散开。
这一刻,漩涡鸣人震惊且又心痛的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白,白的面具破裂了!
“生死就在一秒!冷静...冷静!”此时的日塔斯聪无比的紧张,最后的时刻来临了,白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日塔斯聪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冷静,但是他的手心和额头上,都出现了细密的汗水,这实在是由不得他不这么格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