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犹豫,日塔斯聪咬破右手的食指,将血液滴在了“血脉传送术”的卷轴上。
下一秒,他的双手十指齐动,就结出一套让人眼花缭乱、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结印印式。
就在最后一个手印结束的时候,在秘藏室内出现了一圈透明的空间涟漪,而日塔斯聪,正好就在空间涟漪的中央位置。
须臾时间之后,日塔斯聪的身影消失在了秘藏室内。
日塔斯聪感觉自己的眼睛一花,之后就听到了“嘭”的一声,同时他便看到一股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
待烟雾缓缓的散去,日塔斯聪放眼一看,他发现自己的所站之地,看起来特别像一座祭台。
这也由不得他这么想,因为在这八尺高台之上偏离中央三尺的位置,有一个镌刻着无数血色花纹的瓮盆,在八尺高台的四周,则有六尊白玉雕刻而成的蜘蛛雕塑。
“这血色花纹的瓮盆,肯定是用来鉴定血脉的器皿,那这六尊白玉蜘蛛雕塑,就是施展传送术的媒介了。”日塔斯聪思索着,笃定的说道。
而后,他的目光集中在了六尊白玉蜘蛛雕塑上。
“白玉蜘蛛,这该不会与蛤蟆、万蛇、蛞蝓一样,是属于同一级别的通灵兽吧?”鬼使神差,日塔斯聪的脑海里,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
很快,这个念头在日塔斯聪的脑海里,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假如白玉蜘蛛真的与蛤蟆、万蛇、蛞蝓一样,那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一处与妙木山、龙地垌、湿骨林一样的蜘蛛仙地。”
“而我们日塔家族的血脉里拥有线遁血继网罗,在这里又有白玉蜘蛛的雕塑,那我们日塔家族,应该与这传说中的蜘蛛仙地有很大的关联。”
“那么,在我们日塔家族的族人当中,也许就有以白玉蜘蛛作为通灵兽的忍者。”日塔斯聪微眯着双眸,在脑海里仔细的分析道。
“白玉蜘蛛!!蜘蛛仙地!!!这有可能关系到一种仙人模式,我一定要查一查到底是否存在!”日塔斯聪的心里有些激动了。
“仙人模式,尤其是既能与我日塔家族的线遁血继网罗相得益彰,又有可能对我线线果实能力的运用有巨大帮助的仙人模式。”
“这种天大的机缘,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日塔斯聪也要努力的寻找一番。”日塔斯聪越想越激动,他激动的浑身血液都快要因此沸腾起来了。
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日塔斯聪长长的舒了口气,稍微按捺了一下自己的激动。
“这件事还很遥远,目前就先让我看看,我们日塔家族的线遁血继网罗,在历次的忍者大战当中,为什么名声不显!”
低声自语着,日塔斯聪走下祭台,向着祭台不远处的石质书架走去。
这里不同于秘藏室的外室,外室里的木质书架有整整三十个,而这里的石质书架却只有一个。
石质书架与外室的木质书架一样都有三层,在这三层的石质书架上,放满了大小不一的各种卷轴。
走到石质书架的跟前,日塔斯聪的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个小型卷轴,他就迫不及待看向了卷轴的封皮页。
“秘术·手术缝合线!”日塔斯聪轻声的读了出来,随后他那潮红的脸上,闪过了一缕奇异之色。
“咦!?怎么打不开?”一道惊愕的声音,从日塔斯聪的口中传出,他试着拉开卷轴,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卷轴就是纹丝不动。
“难道还要用滴血的方法,才能开启这些卷轴?”日塔斯聪看着放满三层石质书架的卷轴,紧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自语道。
“这么多的卷轴,我要是想全部看完,那得流多少血才行?这也太扯淡了吧!”日塔斯聪完全懵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是何等的懵逼!
时间缓缓的流逝,脸色略显苍白的日塔斯聪,不断的翻看着卷轴,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看完石质书架第一层上的忍术卷轴。
“流血流汗不流泪,宝宝的心里苦啊!”日塔斯聪看着石质书架上,还没有翻看过的那两层,眼睛里打着泪花儿说道。
“算了!今天就先看这些吧!”日塔斯聪一脸颓然的放弃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也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我日塔家族的线遁血继网罗名声不显了。”
“就我看过的这些忍术卷轴,全都是关于医疗忍术的,连一个记载线遁攻击忍术的卷轴都没有。”
“如果石质书架上其余两层的卷轴,也全部记载的是关于线遁医疗的忍术,那也就难怪我们日塔家族的线遁血继网罗,没有什么大的名声了!”
叹息着,日塔斯聪深深的吸了口气,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
就在日塔斯聪在秘藏室的内室,翻看忍术卷轴的同一时间里,雷之国云隐村的使者,在“木叶天才军师”奈良鹿久的陪同下,来到了日塔家族。
日塔家族,会客厅。
日塔家族的族长、日塔斯聪的父亲日塔真树,带领着日塔真一等六位上忍,与雷之国云隐村的使者和奈良鹿久,分宾列坐于左右两旁。
“日塔家族不愧为木叶村的名门望族,不仅有如此年轻的天才上忍,还有日塔斯聪少主那样万年一遇的少年天才,真是好一片枝叶扶疏、日升月恒的大族景象。”雷之国云隐村的使者首领,看着日塔真树,脸上带笑容说道。
然而,还没等日塔真树说一句客气的话,那人又继续说道:“在这偌大的木之叶隐村,以日塔家族这样强大的实力,无论是在木叶村的防卫部队里,还是在木叶村的暗部里,肯定都有日塔家族的族人!”
“我想,在整个木之叶隐村,日塔家族的影响力,说不定都要比火之国火影大人的影响力要大。”
那雷之国云隐村的使者首领,当着日塔真树等人和奈良鹿久的面,毫不顾忌的说出了这番离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