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郎关注的不是薛芙儿娇羞的姿态,而是她的站姿,因为左脚腕骨折了,薛芙儿刚才从地上爬起后一直都斜着身子站着,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右腿上,尽管如此,她这样的站姿还是显得身段窈窕,给人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
江君郎又打量了一眼薛芙儿的左脚,薛芙儿尽管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留意着江君郎,见江君郎望向了她的脚,显得更加娇羞了,抿着嘴心想:“真是的,干嘛这么看我的脚。”
这个世界有些类似于中国的古代,对一个女人而言,脚是很重要的部位,男人打量女人的脚,可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穿着鞋袜还要好些,可若是女人没有穿鞋袜,被男人看到了光脚,就不亚于被男人给热吻了一次。
不过薛芙儿此刻并未觉得江君郎不礼貌,她知道对方是在观察她的伤势,何况她穿着鞋袜。
打量了一会儿后,江君郎对何鱼道:“妖兽已经走了,你去将村民们都叫回来,将猎物都带回去。”
何鱼“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她知道江君郎是想支开她,心里有些郁闷。
何鱼走开后,江君郎走到了薛芙儿面前,蹲下身子弯下腰:“扶住我的肩膀。”
薛芙儿立刻意识到江君郎想做什么,有些惊慌失措:“我……我没事的,不用帮我疗伤了。”
江君郎却用霸道的语气重复:“扶住我的肩膀。”
“真霸道!”薛芙儿心想,却没再推辞,扶住了江君郎的肩膀。
江君郎抬起了薛芙儿的左脚,脱起了她的鞋袜,薛芙儿像是受惊的小兽般,身体猛地打了个哆嗦,江君郎却没有放开她的脚,一边继续脱她的鞋袜一边用平静的语气道:“说了以后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作为你以后的男人,提前看一下的脚,可以不算侵犯了。”
薛芙儿的脸色红得灿烂:“可我并未答应。”
江君郎微微一笑:“可你也并未拒绝。”
“你……”薛芙儿有些羞恼,“你真的很霸道。”
江君郎道:“这是一个霸道的世道,作为一个男儿,如果不想做一个懦夫,就需要有些霸道。”
薛芙儿芳心砰砰直跳,觉得江君郎这话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而且觉得说这话的江君郎显得很英武,她是一个喜欢英武男人的女人,有时也会幻想着以后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威武霸气的杰出男儿。
难道我以后真的会是他的女人?薛芙儿心里偷偷想着,随即觉得如果真是如此,应该是她的幸运,至少她知道他是一个英武勇敢的男儿,而且她是喜欢他的。她也知道,这个世界很多女人的婚姻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很少有女人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儿。
当薛芙儿偷偷想着心思的时候,江君郎已经脱去了她的鞋袜,她那只白皙的玉足呈现在江君郎眼前。
薛芙儿叹了口气,抿着嘴轻声道:“你想娶我,得经过我爹的同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作为女儿身,婚姻这种事是需要经过父母同意的,薛芙儿的母亲多年前就已经身亡,只有父亲薛英明了。
江君郎心里欣喜,知道薛芙儿这么说,已经说明她愿意以后嫁给他了,不过江君郎还是理智回应:“现在你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他瞧不起我,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让他心悦诚服的同意。”
薛芙儿娇羞的“嗯”了一声,目光炯炯:“我相信你。”
江君郎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心想:“我就这样跟一个女人达成婚姻的约定了?是不是太简单草率了些?”随即又想:“看来我是真的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女情事往往没有前世那么复杂纠结,有时甚至只是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儿,何况这个世界但凡有些成就的男人,往往都不会只娶一个女人,一些男人更是妻妾成群,更别说后宫数以千计的皇帝了。
“啊!”薛芙儿突然叫了一声。
江君郎趁着她不注意,猛地扭动了一下她的左脚腕,将骨折的地方恢复原位了。
“你干嘛不跟我说一声啊。”薛芙儿娇嗔道。
江君郎微笑:“如果跟你说了,你会感到更疼。”
薛芙儿“哦”了一声,认可这个说法。
江君郎摸了下腰间的储物袋,用真元锁定储物袋里的一盒草药和一匹流云布,储物袋闪亮了一下,随即将一盒草药和一匹流云布给吐了出来。
薛芙儿面露惊奇之色:“你竟然有储物袋这种法宝?”
江君郎反问:“你知道储物袋?”
薛芙儿点头:“我爹跟我说过。”
江君郎点头,即便这是一个武者盛行的玄奇世界,但储物袋这种东西还是比较稀罕的法宝,薛英明能知道这种法宝,说明这家伙是个有些见识的人。
江君郎给薛芙儿的左脚涂抹上一些草药,涂抹时很轻柔,让他显得很温柔,这种轻柔的温柔,无形之中削弱了薛芙儿的害羞和尴尬,心里觉得温暖和享受,也加深了对江君郎的好感。因为这个世界的很多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很少有男人愿意对女人做这种事情。
涂抹上草药后,江君郎又扯下了一条流云布,将薛芙儿的左脚腕包扎了起来。之前江君郎从商队里搜刮到两匹流云布,流云布是一种品质很好的布匹,价格不菲,一般只有大富大贵人家的女子才能穿得起流云布做成的衣服,一匹流云布大概能做四套衣服,另外,流云布用来包扎伤口也有很好的效果。
薛芙儿再次面露惊奇之色:“这是流云布?”
江君郎也有点惊奇了:“你连流云布都知道?”
薛芙儿羞涩一笑:“嗯,我跟我爹去过江口城,在江口城见过这种流云布,本来想买一点回来做衣服,只是太贵了就没有买。”
江君郎点了点头,将一匹流云布直接递向了薛芙儿:“这匹流云布就给你吧。”
这匹流云布只是被江君郎扯下了一条布条,相当于是完整的,可以做四套大富大贵人家女子才能穿得起的好衣服。
薛芙儿赶忙摆手:“不,我不能要,流云布很贵的,而且这匹流云布可以做好几套衣服了。”
江君郎暖暖一笑:“那你就多给自己做几套,别拒绝,就当是我给你的定情礼物。”
薛芙儿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乖顺地接过了流云布,却娇嗔道:“别人定情都是送定情信物,你却送我一匹流云布当做定情礼物。”
江君郎道:“你喜欢就好。”
说完,江君郎将草药重新收进储物袋,突然将薛芙儿给背了起来。
“呀,你放开我。”薛芙儿又一次惊慌失措,双手拍打着江君郎的后背,只是没有用多大力气,像是在给江君郎捶背似的。
江君郎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在薛芙儿的叫嚷和捶背中,背着她朝着西边走去。
大猎村位于西边,他要送她回家,送自己未来的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