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龙玉这个时候对于偶尔不小心接触到公孙瓒的举动,感觉这会儿的脸好热,应该红得像烧红的木炭一样,红通红通的,甚至还很袭人,心也是跳得很快。
她自己也不懂,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恋爱么?不大可能,毕竟说起来公孙瓒与她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就算是救了她,也不见得会一见钟情的就喜欢上一个大了许多年纪的大叔吧。
也许是太过舒服,公孙瓒这时候忍不住用手赶紧捂嘴打了喷嚏,恰好睁开眼来,眼睛匆匆一撇见龙玉的模样,又迅速闭上眼,龙玉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其实也非常迷惑,不太明白这时候龙玉在想些什么。
抱着这样的心情,慢慢地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公孙瓒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接近日落西山了,扭头看向旁边,正巧发现龙玉一个人就那样趴在他的旁边上,在那里半坐着,趴着一个人睡觉,因为间隔很近,他甚至能看到龙玉的眉毛在轻微的耸动,水灵般的脸蛋,如蜜桃一般红润的嘴唇,公孙瓒忍不住喉头吞了吞口水,这一刻,他承认,他真的有点心动了。
公孙瓒毕竟也是正常男人,今年虽然也到知命之年,但是也不能否认说对于美好的东西什么的就真的没有一点想法,他现在开始犹豫,要不要趁着龙玉没有醒的时候,偷偷的亲一下什么的。
一个人在旁边兀自纠结,“亲?还是不亲?”
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想要尝试一下的时候,也许是感应到了什么,这时候龙玉头抬了起来,一个人用手揉眼睛,显然是醒了过来。
公孙瓒暗呼侥幸,还好没有真的亲下去,要不然被发现了举动岂不是很尴尬,心里面更是自责不已,“喂喂!公孙伯珪,人家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也下得去手吗?哦,不对,是下得去嘴吗?”
不过心底里面,倒也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决定的事,中途不得不放弃也很无奈。
说到底人本来就是个矛盾的生物,自己怎么想的,和真正怎么做的,有时候倒也并非一致,并且这样的例子也不少。
“啊!瓒叔,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龙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到公孙瓒居然在看着她,正感觉很尴尬,也不知道她在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之类的。
不管公孙瓒怎么想,现在龙玉打断,他也不好再一个人继续想下去,两手撑立着身体坐了起来,才微笑愉悦着答道:“也没多久,其实也就比你早醒一步而已。”
“喔喔!”龙玉拍拍胸口,总算是安心下来,那样的话,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奇怪举动露出来才对。
“不过.....”公孙瓒故意顿了一下,看着龙玉这般俏皮模样,他打算开个小玩笑。
“不过什么?”龙玉这会的眼睛,那是要说多大就睁得有多大了,双手捏拳举在胸口,刚刚放下的心情,一时间又被强行提得跟着紧张起来。
公孙瓒笑了一下,“不过倒是发现你蛮可爱的。”
龙玉头脑一旋,红晕满面,起身往后退开,“哼!瓒叔,你说什么呢,不跟你说话了。”
说完一个人逃也似的跑出去了,看龙玉跑的方向,应该是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龙玉出去以后,公孙瓒一个人无聊下来,忍不住开始想着庞统的话,而且托龙玉的福,他这会儿倒是确实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许多,坦白说,庞统说的也对,就他们现在来说,实际上还真的暂时那公孙度暂时没有办法,毕竟两人之间只是有三个郡相互交界,彼此相隔又不是很远,再加上公孙度早就已经在边界布置兵力,他想要突破打过辽东过去实在太难了,损伤也必然不小,这可是他无法承受的。
而现在假如暂时可以和公孙度和解的话,他至少暂时也没有了东面的烦恼,可以借着青州有吕布的骚扰,悄悄去偷袭袁绍,拿下幽州其他五郡之地是大有可为的,不过兹事体大,他还是希望能和麾下赵云、陈群等一干人商量一下,既然想好,就决定明天正午的时候好好商量一下。
“李武!”公孙瓒对着外面大喊。
很快,李武就从外面跑进书房这里,对着公孙瓒恭敬的行了个礼后,“主公!”
公孙瓒举手吩咐,“嗯,你待会儿去通知一下诸位一百石以上的在昌黎职守,就说明天正午的时候要在这里举行军议,事关重大,不许任何人迟到。”
“是,主公!”
就在公孙瓒打发走李武,打算干点什么的时候,外面一个亲卫进来。
“主公,蒲工有请您到冶兵坊去一趟,说他有了重大突破。”
“哦!”对于蒲元,公孙瓒当然还记得他上次还说过,说什么奇妙的铸铁方法,还说那样可以提高铁的硬度,制造更厉害的武器,他当时也只是信口一谈,没有想到蒲元这么快就似乎有了成果,想到这里,越想越兴奋,赶紧出门去找蒲元去。
去冶兵坊的路倒是不近,公孙瓒骑白龙过去倒也是花了几分钟时间,等来到冶兵坊,直接往里面走,倒也发现这里比起上次来的时候是有了一些不一样,但是具体是哪些细微变化,以公孙瓒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又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他也不是拥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特殊本领的人。
一路往里走,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蒲元,只见着他一个人正趴在一张桌案前写写画画,上面则是胡乱地摆着很多不用的费稿,头发是蓬乱的,也不知道有几天没来得及打理,像极了一个疯子,难道说真正的工作认真的狂人都不顾礼仪样貌。
公孙瓒暗暗皱眉,看来还是要稍稍提醒一下这家伙,工作认真是好事,只是不要如此拼命,把身体给赔了进去,说起来,上次那杆盘龙塑还是蒲元给铸造出来的,他还没有认真感谢过蒲元,对于这样一个人才,嗯,他还是颇为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