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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剑放下:3 [引线]3/4

    椅子没有扶手,对方的腿被撇得开开的,固定在了两边,帕尔默能看到它在颤抖。

    鼓鼓的胸脯上的徽记表明了她的身份,帕尔默回忆了一下,这是一个新兴的小型佣兵团,前不久依附了过来,似乎是刚刚达到二十人吧,当然,现在暂时只剩十九个了。

    大兵团征用小兵团的人手,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既然决定依附过来,背靠大树乘凉,就不可能毫无代价,你得松松土,浇浇水。

    当然了,现在这种事是不在约定范围内的,但就算如此,他们又能如何呢?

    别说现在这种时候,就是在平时,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小兵团忍气吞声,这种理由,帕尔默脑子里存有上千条!

    想到这里,帕尔默开始考虑要不要给她选一个,好将其变成自己的奴隶。

    比如,被狼人杀死了?

    “您好,我,我叫做鬣狗,请……多指教。”帕尔默的态度既谦卑又惶恐。

    “呜呜!!~”突然的说话声让对方轻微一颤。

    手伸向了徽记,但就像他的目标不是金币一样,手的目标也不是徽记,而是护具的缝隙,对方挣扎得更厉害了,他轻松的挤了进去,这说明实际的大小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令人心动,八成是近来事情甚多,饿瘦了,不过触感很好,充满了活力。

    比触觉更好的,是对方的反应,很好,他需要征服感,就像白牛那样,但他有自己的一些经验与技巧。

    严格来说,这张满是羞怒、绝望、悲哀、泪水的脸,算不上漂亮,如果不是他心头的烈焰,这样的家伙走在大街上他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对方的脸,除了小巧的红唇,单独来看她的五官几乎没有任何亮点。

    但他早已经锻炼出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只要不是太丑的女人,都总有自己的闪光点。

    比如,起码作为一名战士,她的身上绝对没有一丝的赘肉,又比如,这张脸上似乎还有少许的雀斑,这证明她很年轻。

    若是从侧面看的话……

    帕尔默绕到她背后,又以同样的方法挤进了另一只手,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对方剧烈的心跳,年轻的心脏隔着胸腔撞击他的手掌,宣示着它的感染力,帕尔默被感染了。

    “您知道吗?从侧面看,如此雪白的脖颈与线条柔和的腮部,实在是很诱人啊,我……我可不可以有进一步的举动?”

    [呜呜呜]的闷哼声徒然变大,她很害怕,帕尔默张嘴含上了眼前的垂体,轻轻厮磨。

    在这种时候,能有这种享受,实在是珍贵莫名,毕竟这是战争前线,不是安逸的火焰玫瑰,而且就算是在内城,要光明正大的体验[征服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贴在后面,幻想着自己就是对方倚靠的大树,已经松了这么会土,到了浇水环节了。浇水嘛,总得有水才行,没有生命之源,大树何来养分?又怎么为这些小型佣兵团提供阴凉?

    耕耘的意志开始向下,缓缓游过护具、麻绳,大地愈加颤抖,当颤抖到达某种极限时,他也恰好寻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耳边倾听着急促的鼻音,渴水者卖力的拨弄着土壤,大地起伏扭转。

    隔了一会,他嘿嘿一笑,亚麻里衬已经被泉水湿润,“啊,这是什么?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那高矮浅长的鼻音。

    既然有泉水,那就说明泉口已经通了,他得把那遮盖住泉口的枷锁统统除掉!

    ……

    稍作思考,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太麻烦了,如果要这样的话,必须要先除去混搭护具,但做这个的前提是要将麻绳解掉。

    而解掉麻绳还有一个前提,为了安全起见,他得给她灌神油。

    来不及了,而且那样直接使用最后一种吃法,太暴殄天物了,在这种时候,普通的食物都弥足珍贵,所以还是等会再弄吧,这么多种吃法,一样一样来,别着急,除去枷锁这种事,安排在休息的时间做才是最合理的,他得珍惜每一秒。

    帕尔默除去了自己的枷锁,这个很简单,除了必要的部位,其他的暂时还不需要全部除去,他朝对方露出一个微笑,手上的匕首沉了下去,刚扯起那层亚麻布,对方就痛呼一声,他怔了怔,随即明白自己扯到了什么,忙道,“实在是对不起啊,我……我太兴奋了……等会我会好好补偿您的。”

    他的语气极尽谦卑,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直属上级。

    不顾那双惊恐莫名的眼睛,手中的利刃很快在上边开了一个洞,他将那块长条形的湿布片举到对方眼前,笑道,“您看,就是这个东西,挡住了泉水,束缚了灵魂。”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疯狂的挣扎与从鼻孔里发出的闷哼声,这让他再也忍不了了。

    他松开了捆住双腿的麻绳,胳膊拧不过大腿这种事并不是绝对的。

    帕尔默坐上了那张椅子,当然在此之前他已经将礼物微微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托着仍然裹着坚硬护具的两瓣,对准泉水之口,将取水桶挤了进去,就像放入井口取水一样。

    不过人家是用绳子吊着桶,他是用一根硬棍,而且这也不是井口。

    但等一下就是了。

    “呜!!!!”

    帕尔默能感到对方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赞叹道,“您……您居然是第一次,能为您效劳,这真是太荣幸了!”

    “呜……!”

    “不急不急,很快就会好的……您这是……留下了幸福的泪水吗?”

    ……

    然而挖掘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取水桶进出艰难,主要是对方的力气不小,特别是腿部的力量,他的腰被卡住了,难以动弹。

    帕尔默有些懊恼,私下扫视,看到了地上那团用剩的麻绳,下边的紧迫让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个注意,“您还真是调皮,既然如此,还是再费点劲,帮助您做一些改变好了。”

    他将限制住自己的夹子高高抬起,压在了两边的锁甲护肩上,将礼物整个对折。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他要以手臂的力量对抗对方整个臀腰,而且这期间他还得不停的挖井。

    折腾了一会,他终于成功了,将那碍事的夹子都绑在了椅子靠背上,优美的形状证明,佣兵的柔韧性并不比淘金者差上多少,不过现在他不能离开椅子了,否则对方的重量统统压在靠背上,椅子会侧翻的。

    他抓着椅子的靠背以借力,继续搅动着毫无遮挡的泉水之口,将这个顾虑搅得粉碎,毕竟,他现在干嘛要离开椅子?

    “呼……年轻的小姐,我知道这样的时候实在不适合说太多的废话来干扰您的思路,但是……您愿不愿意告诉我您的来历呢?”他盯着那张包含痛苦与羞涩的脸恭恭敬敬的问道。

    不过回应他的依旧只是那令人发麻的闷哼声,嗯……或许还有轻微的溪流撞击卵石发出的声音。

    “我猜测您来自于一户平民之家,因为这种感觉……”帕尔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话也有些吃力,“实在是让我记忆犹新呢……”

    他将脸埋进了眼前的颈窝,女人扎了个马尾辫,头发没有对帕尔默的探索产生什么影响。

    “前天晚上,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地方泻火,没办法,就在橡树街(贯穿内城的三条主干道之一,与维尔斯几乎对称)的某个巷子口,骗了一位平民夫人进了巷子里,七拐八绕的,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无法反抗啦!

    求救声并没有引来别人的注意,她的不幸昭示着我们的幸运,我和几个伙计将她带至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地方。

    呵呵,她初时的表情也是如您这般,但她很快就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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