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
庄柔咬着牙,狠狠的一遍又一遍撞击着栏杆,额头已经血肉模糊,黏稠的鲜血顺着笼子的铁栏杆流淌下来。
庄柔的老公郑锦直勾勾的看着庄柔的动作,仿佛全世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眼神温柔,唇角带笑,好像他眼中的爱人正在撒娇,而不是自残到鲜血淋漓。
庄闲余舔了舔唇角,想起庄柔喂给自己的那颗甜甜的解药,心有不忍。将锁链扯的“咔咔”作响,抬起手,将手心贴在庄柔额前,挡住庄柔的不断撞击。
却见庄柔扭头满脸鲜血的看向自己,神情麻木,鲜血流进眼中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忽然转身扑进庄闲余的怀中,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耸着肩膀抽泣起来。
庄闲余叹息一声,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握拳,最终没有推开庄柔。
看到庄柔的举动,郑锦眼神一冷,冷哼一声,放在两头犬头顶的手一紧,五指掐住了双头犬的头颅,双头犬痛的轻哼了一声。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双头犬站起身,凶恶的冲着庄闲余呲着牙,露出牙龈,喉中发出“呜呜”的哼着。
“小一!”郑锦眯眼拍了拍双头犬的头顶,“去!”。
得到命令的双头犬立刻摇着尾巴,张开嘴。口中凝聚出一颗暗紫色的电球,飞快的撞向庄闲余。
庄柔还在怀中,庄闲余眼睁睁的看着电球向自己飞来躲避不及,一把推开庄柔,自己被电球击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庄闲余重重的撞向身后的笼子,又砸在地上,暗紫色的电光在庄闲余周身游走。他只感到身体仿佛被数万根针同时扎入一般疼痛,哼都哼不出来,不由自主的浑身抽搐起来。
碰到这对变态夫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庄柔被庄闲余一把推开,没有被电光击中,瘫软着身子倒在地上,恶狠狠的怒视着郑锦。
“你可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对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这让我很反感。”郑锦歪头看着庄柔,食指在沙发扶手上点来点去,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只是对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孩子死了我们可以再生,何苦要死要活的,看的让我很难过!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不要做的这么难看好不好?”
说完站起身走进笼子,在庄柔面前蹲下身,右手伸进笼子中,一把抓起庄柔的发丝,将庄柔提了起来。左手则轻轻的捧着庄柔的脸蛋,大拇指摸索着庄柔的脸颊。
庄柔头发被郑锦扯的生疼,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郑锦。当郑锦的大拇指刚碰到自己的嘴唇时,便用尽全力狠狠的咬住,瞬间血腥味就溢了出来。
郑锦被咬住手指也没有抽出手,反而怜惜的看着庄柔,语气轻柔的说:“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我的计划,可是以前的你那么善良,肯定不愿意,我只能逼你一把了。”
郑锦说完一把抽出左手,松开右手,任由庄柔的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了,小脾气也发过了,我给你准备了房间,等下让人带你下去好好休息休息。”郑锦说完转过身,舔了舔拇指上的伤痕,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手刚放下,房门就被推开,一个身穿包臀超短裙的性感女人走了进来,眼波流转,爱慕的看着郑锦,静静的等待郑锦的吩咐。
“把夫人带去房间好好休息休息,没我的吩咐不要让她出来。”
女人撅起嘴巴,看到郑锦并没有回头看自己,跺了跺脚,委屈的掏出钥匙打开笼子。
庄柔见女人靠近自己,虚弱的支起身子躲开女人,想要向身旁的庄闲余爬去。
郑锦见庄柔还是对这个陌生男人念念不忘,眼神一冷,抿着嘴唇,走进笼子,重重的拍了拍庄柔的脸蛋,“我会帮你好好招待这个男人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一把抱起庄柔,将她丢在等在一旁的女人怀中。
见女人抱着庄柔走了出去,郑锦有些粗鲁的扯了扯衣服领子,将衬衣的纽扣扯开,走近庄闲余,一脚踩在庄闲余的手掌上,狠狠的碾了碾。
咔咔——
一声脆响,庄闲余闷吭了一声,只觉手心一阵麻痛。手指绝对断掉了。
接着胸口一阵闷痛,一口血喷了出来,满口的血腥气。只见郑锦抬脚踩在了自己胸口,想要踩下去,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拿开了脚。
“他还有用处,现在还不能杀。”郑锦小声自言自语道。
说完弯腰捏断了庄闲余手脚上的锁链,粗暴的拖起庄闲余的一条腿。
庄闲余被郑锦拖着脚走到一个阴暗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刀具。
郑锦将他抱起来,扔在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床上,用床上的铐子紧紧的锁住了庄闲余的四肢。
“你之前身上的锁链呢?还有红色的瞳孔和爪子呢?现在怎么不见了?你是人类么?”郑锦低头看着庄闲余,用手指捏住庄闲余的下巴。
庄闲余冷冷瞥了眼男人,甩头躲开郑锦的手指,心里明白应该是小庄帮他带回了手链,重新封印了幽冥狱鬼的血统。
“你不说也没关系。”郑锦轻笑一声,“刚好我更喜欢自己研究。”说着一把撕碎了庄闲余的上衣。
接着转身从身边的桌上拿过一双白色的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又取下几把大小不同的刀子,放在一只金属的手术托盘里端过来。
走回庄闲余身边,右手握着一把巴掌大小的刀,左手轻轻的放在庄闲余胸膛处,比划着。郑锦的手指冰凉,冰冷的触感庄闲余呼吸更重了一分,心跳也加快了些许。
“别怕,我喜欢研究活体,对死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兴趣。”郑锦轻笑了一声,以为庄闲余是被吓得心跳加速,内心很是享受庄闲余的反应。
郑锦右手握着刀,贴在庄闲余胸口处,让刀子灵活的在自己指尖翻飞。
庄闲余只觉胸口一凉,接着一阵巨疼,一片拇指大小薄薄的肉片便被削了下来,飞落在白色盘中,鲜血胸膛滴落。
接着,右手被抬起,指根一阵剧烈的刺痛。“咣当”一声,小拇指被齐根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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