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吧唧”
王良坐在电梯桥顶上吃喝。
“哈哈哈,这一仗打得真带劲,我干死十八个……”
“滚粗,对讲机给我,良哥,我打死二十七个敌人……”
“该我了……”
沐浴阳光,听着兄弟们的凯歌,他很惬意。
香新城广场附近,一栋楼房顶端。
“雪兰小姐,我们的人死了七十多,现在就剩下二十七人,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奇亚克洛敬了一个军礼后问道。
火丽星上的人类没有完全延续古制,但帝王体系,宗祠家族类似古制。
帝王简化了古制以朕,皇子公主的称谓,设立雅号尊称。
雅号相当于封号,是贵族的象征,不但会铭刻在宗祠荣耀榜上,还会载于史册。
雪兰就是雅号,实名奇亚兰斯,又名杨雪姬,双名各取一字封为尊称雅号。
身为南翼帝国帝王之女,贵为公主,得此雅号并不容易。
雪兰天生丽质,妩媚天成,好强,多疑,才貌双全胜过男儿,多次为帝国出谋划策,凭借功勋荣获雅号。
他站在雪兰的左后侧,不敢直视,暗自吞咽着口水。
余光中,雪兰一米七六的身高,凹凸有致,达到了一个完美的程度,多一分显胖,少一分就失去了惊心的韵味。
身着浅蓝色的休闲服,大小合体衬托出雪兰完美的身材。
齐腰的乌发随风飘逸,散发出一阵阵茉莉花的香味。
他一直都在怀疑,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跟随雪兰八年,都忍不住吞咽口水的冲动。
最要命的是不敢见雪兰的容颜,他记得曾经多次双腿一软栽倒于地,那张绝美的容颜妩媚得像迷药,可以让全身细胞亢奋的软筋散。
“斯坦就是一头蠢猪,脚踏两只船,我给他发出短信的计策不受重视,导致军营殉爆,事到如今死性不改没救了。”
杨雪姬看着西南方飞扬的沙尘呢喃自语。
伺机狙杀苏兰玫,制造暴动都是为了挑起两大帝国之间的战争。
南翼帝国位于火丽星最南端,也就是南极陆地,苦寒之地。
帝国内民生艰难,农作物稀少,堪称食鱼的种族,但人人体质超强,好战。
由于火丽星上的局势紧张,却迟迟没有爆发战争,粮食进口艰难,危机到帝国的根基。
帝国的生路是向外发展,建立附属国才能赶上世界列强。
为此,她主动请缨完成挑起战争的任务。
主动请缨之前,她经过深思熟虑。
首先,她的父亲是当今的南翼帝王,在年轻的时候游历华熠帝国,取经华熠帝国的治国之道,为登上帝位打基础。
期间认识了她的母亲,杨家粮商之女。
而她自出生以来多半生活在华熠帝国境内,明面上就是杨家之女,有完成任务的基础。
其次,她在香岛上居住了三年,大致探查出苏家与黄家的底细,对帝国的发展威胁很大。
仔细权衡之后认为有机会扳倒两家的联盟,联姻局面,而乌托帝国进驻香岛就是契机。
她意图破坏苏家与黄家的关系,栽赃给乌托帝国。
最后就是她依据国际局势动荡不定,判定帝国崛起的机会即将来临。
试图挑起战争,促成各国狗咬狗的局面,南翼帝国伺机坐收渔人之利,她才下定决心请缨挑拨。
不过自从她懂事时起就没有败给任何人,连日来却败得很惨,还是败给同一个人,她不甘心。
“雪兰小姐,您十八岁强行服用进化液成功,杨家对此事无法向华熠帝国交代。”
“小事一件,你告诉我舅舅,就说泰鲁帝国的匿名贵族出售进化液,恰巧被乌托帝国窥视了,我本想购买下来为华熠帝国出份力,买到手了却被乌托海军抢夺,慌乱中就服下了,运粮的货轮也被海军扣留在军港之内。”
“哈哈,雪兰小姐高明,这种言论传到华熠帝国可以取到挑拨效果,而且会让杨家水涨船高。”
奇亚克洛兴奋的说道。
华熠,乌托与秃邦帝国位于东半球,泰鲁,奥利与西蒙帝国位于西半球,安达与芬尔帝国属于海洋中的独立帝国。
华熠帝国无论是国土面积还是军事资源实力位列世界之首。
泰鲁帝国仅次于华熠帝国,进化液出自泰鲁贵族之手没有人怀疑。
雪兰小姐的意思是华熠帝国太强大,利用进化液分散华熠帝国的注意力,搅浑局势利于挑拨战争。
而杨家突然出现一位异能者,一定会被华熠帝国重视,他似乎看见了杨家风光的景象。
常年伴随雪兰小姐,他知道小姐的心思。
“那个痞子军的王良是什么来路,调查清楚没有?”
杨雪姬拢了拢被风吹得缭乱的乌发,双手背后,摇晃着头部仰望朝阳,伸展腰肢随口问道。
“咕咚”
奇亚克洛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
“小,小姐,王良出自平民之家,但他被黄良列为重点追杀目标,很奇怪,他不可能是那一对痴男怨女的后人吧?”
他撇头看向另一边,微颤着身体说道,暗自埋怨自己不争气,怀疑晚上又要失眠了。
好像连日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想到这些他就把王良恨得牙痒痒的,亢奋的身体平复下来。
“咯咯咯,那就是了,痞子军十几年来没有被抹除,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杨雪姬发出一阵银玲般的笑声,仰望水塔轻启贝齿说道。
每次看见男人在面前失态,她都很开心。
这会儿心中生出一种情愫,说不上来的感触,她觉得可以俘获水塔上的那个男人。
“雪兰小姐,您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奇亚克洛初次听见她这么醉心的笑声,担忧的问道。
“哪有?不过痴情男总是让人生出关注之心,他也是吗?”
“啊,雪兰小姐,他不配……”
“住嘴,那一夜,他吞服了一枚宝珠,应该是一种特殊的进化液,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强,横扫千军!”
杨雪姬思索着说道。
她懒散而惬意的沐浴阳光,仰望水塔顶端,眼睫毛伴随眼皮颤抖着,眸子泛彩熠熠生辉。
“我们要不要联络一下斯坦?”
奇亚克洛转移话题问道。
“原本以粮食搭桥牵线与他取得联系,没想到他是一个蠢材,废物,不必理会,设法进入海军内部打探虚实,伺机把黄良给杀了。”
“探查海军虚实便于日后进攻,除掉黄良挑起两大帝国的战争,就这些?小姐不打算对付王良吗?”
“王良不再其列,他的痞子军必须死,但我们孤军无援,首先要把海军拖下水,再找他算总账。”
杨雪姬自信的说道。
“那哈森沉稳干练,私自扣押我们的货轮,对外宣称您与他合作,不好对付啊!”
“哈森就是一只老狐狸,不过他的依仗是探子的线报,派人把他的眼线全部抹杀,他没有眼线,也不相信斯坦,我们再以粮食为借口打入海军。”
“是,与我们合作的粮油店就是眼线,每个城市都有上万人,哈森妄图香岛就一定会与我们合作,不过对付王良……”
奇亚克洛敬礼领命,大声说道。
“你不懂,王家在华熠帝国饱受打压,甄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倘若把王良钳制在手中,为帝国所用,再招揽王家与甄家水到渠成。”
杨雪姬微笑着解释。
“是,属下愚钝,这就去办!”
奇亚克洛敬佩的说道。
瞅着一米八三的身高,壮硕的属下离开,她笑得满面殷红,妩媚得令万花失色。
钳制相貌堂堂,德才兼备,暗恋自己的属下,她觉得要在各个方面压他一头,就高那么一点点,让属下去超越。
男人的自尊心太强,没有超越的成就感,就没有脸提出心中的非分之想。
而王良就是给他的警钟,在情敌的激化下,她觉得克洛会拼命的去完成任务,去争取超越。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这是嘴上说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心神无比渴望那酸甜的味道。
她一直把握得很好,这会儿自己的心神也有这种感触。
“王良,我要让你变成另一个克洛,以你来散播王家与甄家归顺南翼帝国的谣言,招揽两家手到擒来?”
杨雪姬仰望水塔的方向,呢喃自语。
“阿嚏”
王良打了一个喷嚏。
吸了吸鼻息,抬起手抚摸后脑勺上的头发茬子,纳闷了。
从前,在一个山灵水秀的小山村里,住着一位卖货郎和一位卖饼子糕点的手艺人。
卖货郎住村东头,口才好,人缘旺,成天笑眯眯的。
卖糕点的手艺人住村西头,靠手艺吃饭,为人忠厚,认死理。
二人成婚不久,每天一起挑着担子叫卖,早出晚归。
“阿嚏,阿嚏”
卖货郎打着喷嚏与手艺人汇合在小桥边。
“卖货郎,你吃什么东西了,喷嚏打不完似得。”
手艺人关心的问候了一句。
“不会吧?你转身瞅瞅我媳妇,刚走她就想得慌,都送出村头了,恋恋不舍的,爱之深就有感应了,打喷嚏就是想得厉害!”
卖货郎自鸣得意的吹捧。
“你就一张嘴!”
手艺人不相信,不经意间回头瞅见他的媳妇还在那里招手告别。
没在意,他就不相信。
可是接连三四天都是这种情况,手艺人就狐疑了。
回到家里气呼呼的,干啥事都不顺心。
“你咋的了,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难事了?”
媳妇忍不住就问了。
“噼里啪啦”
手艺人拉着媳妇就打,一边打一边嚷嚷。
夫妻俩噼里啪啦的闹腾了大半夜,总算把事情的原委掰直清了。
听完了是喷嚏惹的祸,小媳妇那个恨啊就别提了。
打个喷嚏扯到情感上也就算了。
这万一夫妻俩人没有说清楚,一个家不是毁于一旦吗?
“呼噜噜”
小媳妇瞅着酣睡的男人想了一宿,想明白了。
日子还得过,小家庭也不能散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不就是打喷嚏吗?小媳妇计上心来。
你猜怎么着?
死鬼,为打喷嚏揍我一顿,我让你喷个够,小媳妇抱着气愤的心情忙活开了。
辣椒面,胡椒粉掺和在鸡蛋面里,整得香喷喷的。
“咝咝,啊呼”
手艺人吃得心急火燎,冲的眼泪鼻涕直流。
不过忍着吃完了。
不吃不行啊,小媳妇含情脉脉的守在旁边,挨打了还做饭能不吃吗?
他感觉理亏,匆忙间吃完,挑着担子出生意了。
“阿嚏,阿嚏,哗啦啦”
手艺人一路打着喷嚏,结果还把一担子糕点给跌沟里了。
罪也受了,一分钱没赚到,结果还赔了老本,他火大了,怒气冲冲的跑回家。
“噼里啪啦”
夫妻俩又开打了,闹腾就是三天三夜,最后整到离婚的程度。
一个喷嚏惹的祸,日子没法过。
这天早上,夫妻俩并排走向村口的小桥,相隔三米多远,横鼻子竖眼的,好像有生死大仇一样,预备到乡政府办离婚手续。
小夫妻二人刚走到桥头,就听见了村东头的动静。
“你就是一个骗子,谎称卖货一天赚三千把我骗到手……”
“你情我愿的组成一个家庭,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某一刻,手艺人遍体一个激灵,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跑到桥边采了一束鲜花。
“媳妇,我错了,我们和好过日子,好吗?”
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花送上前,满面挂着热泪,悔恨之泪。
“你去找花枝招展的,能念叨着让你打喷嚏的女人。”
“快看,他们到这边来了……”
“啊”
手艺人瞅着媳妇回头之际抱起她就回家了。
“哥一定是被坏女人算计了?”
王良想起一件真实事件嘀咕了一句。
“良哥,我们查出黄家武馆四百七十五人,可是乡亲们让他们归家过日子,你看该怎么处理?”
“良哥,我这边查出七百四十八人,情况也是一样,而且海军就在不远处,怎么办?”
阿睿与何三的声音先后从对讲机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