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上面说孤独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从你爱上一个人之后才有的。咀嚼着爱情的优柔,情意绵绵的相思背后,慢慢的长夜难以入眠。这就是爱情的孤独与寂寞。
有了牵挂,才有孤独,才有寂寞。
不知道谁话是谁写的,对于我现在的我来说,它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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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夜没睡?”次日一早醒来的郁雪,揉了揉眼,看了看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的她,把目光看向了盯着她看了一夜的我问道。
“嗯!”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郁雪望着我看了看,动了动嘴唇,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她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而是拿着自己的洗漱工具,然后拎着车上提供的水瓶,去了洗漱间。
不一会儿洗漱好了的郁雪,就带了一瓶开水回来,然后拿出她自带的一个小盆子和一张新的毛巾,一边倒水一边对我温柔的对我说:“洗洗脸吧!”
“好!”由于昨晚抽了不少的烟,所以喉咙发干的我说话的时候有些沙哑。
也有些刺痛。
“钱萧,斗地主来不来,MD,坐火车实在是太无聊了!”我刚洗好脸,张伟就又拿着一副扑克牌来到了包厢里。跟着他一起的还有欧阳建南。看样子,他们两个都在隔壁的软卧包厢里吃瘪,所以无聊的跑过来找我打牌。
可是我昨晚没睡,眼皮有些沉,脑袋也有些昏沉,所以我摇摇头说:“我昨晚一夜没睡,不想玩,你们想玩的话,可以去找天生跟杜杰两个人啊?”
“MD,别提了,这两个家伙现在一个个的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在忙着泡妞,那还会打牌?”
欧阳建南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埋怨道。
“嗯,就是。不过我比较在意的事是钱萧你昨晚为什么没睡觉?”盯着一旁郁雪看了看的张伟,露出一脸的警觉。眼神里还带着一点儿杀气,那样子好像是在问我,是不是把郁雪给什么了似的。看着张伟两眼的杀气,我没好气的摇摇头,说:“我就是太久没坐火车,单纯的失眠而已。”
这话是假话,也是真话。
我的确是有两三年没有坐火车了,一般都是江浙沪地区一个小时快达的动车或者高铁。
那都不累人,在火车上这么摇摇晃晃的,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喂,两个极品人渣,你们跑什么?快给我过来,乖乖的把剩下的纸条全部都给我贴到脸上!”张伟刚想开口,米小雅就出现在了他们两个的背后,然后指着张伟跟欧阳建南愤怒的说:“一个早上,你们连输了八十多把,输得全身都贴满了,最后一把输了要贴一百多纸条,现在就想跑了?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了?打牌可是你们在先提出来的,作为男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咳咳,那什么米小雅啊,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啊?谁说不认账了?我跟欧阳建南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看你说的。好像我们都不是男人一样!”看了一眼郁雪,为了维护自己面子的张伟,立刻雄赳赳的找了个理由来给自己推脱。
唉,我听了米小雅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张伟跟欧阳建南找莫安然玩纸牌,那简直就是在找死。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的。莫安然打牌的技术,那绝对是没话说的。要知道能靠JJ都地主赢自己一年话费的主儿,那牌技是一般人能比的?
张伟这样的行为基本上等于是在自杀!
不过我可不同情他,反而觉得他活该,谁让他那么忍不住无聊呢?
“是男人,就给我过去,把那些纸条都给我重新贴回去,那个什么贱男,你别让我看不起你行不?你就泡妞的时候脑子灵光,怎么玩个扑克就认怂了?”看来跟莫安然一样,这个米小叶也是一根筋啊!
感慨了一番的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然后倒到铺上,用铺盖盖着自己的脸,装起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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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
火车也进入了贵州的贵定。
“吃饭吧,我刚去给你买的!”我一醒来睁开眼,坐在我铺位前的郁雪,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她坐的就离我很近的地方。恍惚中,我的脑海里闪过梦境中一个模糊的画面。那就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吻我。
看着坐在我面前的郁雪,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亲了我?
“你一直坐在我旁边?”
“嗯,我觉得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郁雪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面对郁雪的羞怯,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尴尬的对她笑了笑的我,拿出自己的洗漱工具到了洗漱间,狠狠的洗了个冷水脸,把手撑在不锈钢洗漱台上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有种说不出的惆怅。甚至有了想下车的冲动!说着的,我现在有些后悔答应带队了。
因为郁雪不说出那些话之前,我觉得还能当个朋友。
甚至,可以偷偷的对她存在一些非分之想,可是,现在如意了我却又开始逃避了起来。
我现在觉得自己很虚伪,又十分的可笑,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对郁雪的想入翩翩恐怕不低于几十次,甚至有想跟她恋爱的冲动。可是现在人家一个女孩子都能放下自己的身段来表明心迹,而我自己却又当起了缩头乌龟。
这是不是一种可笑?
我想我这样的状态就叫做欲迎还拒吧?
经过三十二,差不多三十三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抵达了六盘水。“钱萧,我们少了两个人!”刚出火车站,准备前往事先预定好的酒店的时候,忽然,负责第二组的陈茂,跑过来跟我说:“我清点了一下人数,我们那个组的一个女大学生和你那个组的叫杜杰的人没出来,你赶紧打个电话问问!”
“好,我马上打!”扫了一眼,确实没看见杜杰的我,看了一旁一脸茫然懵逼的王天生跟欧阳建南,都表示自己不知道后,我立刻拨打了杜杰的电话。电话一通我就没好气的问:“你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女大学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我正想跟你打电话汇报呢,在玉屏的时候她不舒服,下车透气,我就跟着下车了,陪着她买了水回头一看火车开走了。然后我们就只好出站重新买今天晚上十二点半的车票赶过来跟你们回合!”电话那边的杜杰回道。
听他的语气,这小子倒是丝毫不着急。
看样子,这男人泡妞的时候,果然是什么都不顾的!
“好了,他们没事,走吧,我们去酒店吧!”挂了电话的我,哭笑不得的对众人说道。
别看一百多人,住酒店的,就三十来人。
很大一部分是骨灰级的户外爱好者,他们走到哪,都是睡帐篷的。等我们确定好住酒店的人数后,火车站的广场上,已经搭起了即使个帐篷。弄得负责火车站安全的警察,都跑过来询问了一番,在得知都是驴友之后,他们还热情的对我们说,让我们安心睡觉,他们会在一旁看着,保护我们的安全!
还别说,现在的警察,素质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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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附近,黄果树大酒店。
“钱萧,我们住一个房间吧?”郁雪红着脸,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