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因为出了那档子事是不能在继续住了,为了防止元大宗这个枭雄顺藤摸瓜,趁着李青虚弱的时候来上一下狠的,何家提供的住宅也不能搬进去住。
所以李青最终被何琼带离了石奥,乘着一艘大型豪华游艇直接出海了,这艘所有娱乐设施齐全的游艇将在石奥近海游弋整整两天两夜,直到李青恢复如初以后,才会再次回港。
游艇之上,夜幕之下,迎着略带腥气的海风,李青惬意的喝下了三大海碗苦涩的药汤。
在没有尝受到力量带来的快感之前,他是一个怕吃苦的人,在享受过力量带来了福利以后,别说吃苦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阻碍不了他对于力量的追求。
三大海碗的药汤下肚,李青的肚皮微不可查的开始蠕动起来,这是他在运功消化胃中的药汤。
八珍汤八味方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温补方子,补血益气老少皆宜,但是李青开出的方子,在剂量与药材年份上都做了很大的改动。
改动以后的方子,熬出来的药汤,别说是常人了,就是虎豹豺狼之流,喝了都得暴毙而亡,陆地上最大的动物大象,要是一顿三碗全下肚,也有可能见阎王。
可这已经大补到成毒的三大海碗药汤在李青肚子里,却连一点波澜都掀不起来,庞大的药力有时候甚至跟不上李青身体的吸收。
每一次药汤入腹,李青的气机便会浓厚一些,仅是一天三顿九海碗,他就恢复到了以往生龙活虎的样子了,比之他预期的时间快上整整一倍。
“何铧那边答应我了,明天会出海登门拜访你,同时他也表达了想和你交朋友的意思,不管他的事成不成,内地的药材渠道网他都会为我们提供便利的。”
“能在影子港督何贤逝世之后独自撑起何家,这个何铧还真有两把刷子,挺会做人的,告诉他,他的人情我认了。
昨天在大厦里的钱小豪和阿友有没有飞龙特警放出来?没有的话,找人去飞龙特警那里一趟,把他们俩保出来。
做事总归要有点做事的样子,我一个人空空荡荡的排面不好看,想要要高价,只怕那些聪明的有钱人心里会有顾虑。”
“巧了,他们俩的情况我今天正好关注了一下,他们本来就是大厦的住户,会对上荫尸也是因为心里的侠义精神,所以飞龙特警的头头袁家山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们。
据我所知昨天晚上他们俩做完笔录归档之后,飞龙特警那边就放他们出来了,大厦因为昨天的事,暂时是不能住人了,因为钱小豪在香港还有物业,现在他们好像坐轮渡去了香港。
你想招揽他们俩,有必要吗?”
对于李青突然提起的招揽,何琼十分不理解,在她看来,有李青这样绝顶高手压阵,什么生意压不住阵角,怎么这位又突然想起来要排面了?
“再教你一次,记住喽,经商也好,从政也罢,做任何事情都一样,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在时间有限精力有限的情况下,分权是唯一的选择。
你想要做大,做到另起炉灶再造一个何家,以上的话一定要牢牢记住。
以史为鉴,那些勤勉的皇帝基本上都不长寿,留传于青史的名声也大多是平平,反而康麻子,乾败家之流,现如今到成了圣君。
以实为鉴,和黄的李嘉诚为何要聘请霍建宁,你父亲何洪生为何要重视李惠文,你下意识的交好朱李月华未尝不能归为其中?
不过给你个建议,朱李月华好歹是有丈夫孩子的人,你和她的事最好不要继续下去。
在你根基不稳的情况下,一旦被人踢爆你们俩之间有情爱,就算你背后戳着我和你父亲,你这辈子也就只能过个安生日子。
这个社会终究是属于男人的,所以男人乱来叫风流,女人乱来则叫下流,你玩的把戏在他们眼中已经是过界,你有雄心壮志,别因为这点瑕私让你的梦想夭折。”
点过何琼之后,李青不待她开口说什么,就直接转身离了甲板,回到了游艇的里为他备好的房间洗漱休息。
在海上,游艇始终处在晃荡之中,纵然李青心静的下来,这种环境下也不适合打坐,与其冒着风险打坐运转气血练功,反而不抵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
次日清晨,在阳光初生海面平静波涛不生的环境下,定下于今日拜访何铧就乘着一艘中型的游艇,来到了李青所在游艇不远处的海面上。
待到船上水手互相通过无线电确认双方身份之后,何铧就很爽快的孤身一人登船了。
“昔日自电视上得观李大师的风姿之后,在下就一直想要亲自拜访一下大师,请益一些修身养性的学问,没成想今日到真叫我梦想成真了!”
何铧的漂亮话并没有让李青直接失去判断能力,误认为这位日后的澳门首任元首真的是自己的死忠粉。
恰恰相反,他很清楚,这位继承了他老子的遗产,在内地也有着不小影响力,找上一两个正儿八斤的大师不难,所以做他的生意必须的悠着点,一切都要有个度。
“客气了,今日此时到访,想必何生家中家宅不宁的情况已经有些严重了,直接切入主题吧,不把事情彻底解决,只怕何生那怕是笑也只是强颜欢笑。”
“哎,李大师一双眼还真是够犀利,确实如你所言,事情不解决,我是寝食难安啊,此事这些日子愈演愈烈,已经严重威胁到我家中的安宁了。
早些时候,我与拙荆在家中休息,夜间起夜的时候,忽的看到了一道白衣身影自面前飘忽而过,当时我只当自己眼花了没有在意。
起夜归来之时,因为没有再看到白衣身影,所以我就下意识的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毕竟大部分的时候,这种事其实都是因为一个视觉误差,最后心生疑窦,自己吓自己。
可隔了一两天,在我熬夜办完工作,回房休息之时,我又再次看到了白衣身影,这次,我心里就没底了。
看到白衣身影之时,我的动静太大,恰巧惊醒了拙荆,结果拙荆胆小,直接被吓晕了过去,这几日因此,拙荆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怎么样。”
“没尝试过搬离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玩意应该只在你家中飘荡,应该不会追随你们一家到处乱跑才是。”
“李大师说的没错,在第二次碰到它的时候,我就直接带着一家老小离了家宅,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我何家各房立即就开始霉运连连。
钱物损失到无所谓,只要我何家这块招牌不倒,失去了的总有归来的一天。
但是家中一些本来健健康康的亲友,不知为何老往医院跑,其中犹以犬子情况最重,短短一周不到,犬子就只能躺在病床上带上氧气罩苟延残喘了。”
通过何铧的口述,李青心里逐渐有了点猜测,他家的事情只怕不是一件,而是很多件赶巧碰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