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面不改色,依然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子墨先生少年英豪,可否愿意加入我罗网啊?”
这话像是赵高不经意间说出来了,而且就这样单单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诚意。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要不然羊入虎穴可就不妙了。”子墨道。
“是嘛,那这样可就太可惜了。”赵高看起来很失望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走了。
子墨愣了一下,切,随后也走了,劳资就不信了,你手下那两个人能恢复过来。
逆鳞之灵对人的冲击首先是伤害对手的精神力,人的外伤容易恢复,内伤要慢一些,但是精神力如果受损的话,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恢复的了的了。
但是从赵高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波动,上一次的碰撞他们已经吃了哑巴亏,这也意味着,将来可能会越来越凶险。
秦朝的第一个目标将是农家,但是这一次可能会是一场悄无声息的和平演化,真正的流血的战斗也不会在明面上。
离开咸阳宫之后,子墨也就直接回家了,现在也也就一个人,平时的时间全都放在了修炼剑法上,这样的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咸阳城中的各种势力也在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动。
针对农家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但是却没有轰轰烈烈的发兵,嬴政将这一件事情交给了罗网,而罗网也开始潜移默化的在农家内部安排了人手,但是这些子墨也都插不上手,虽然赵高推荐子墨,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最近一段时间,秦朝对于蜃楼的投入也明显加大了,有许多的阴阳家的弟子纷纷前往了蜃楼,而且这些阴阳家弟子好像似乎是特别留恋咸阳城,一有时间就在咸阳城内转悠,
现在有了影密卫的身份,子墨也懒得再去奉常那里了,但是他在影密卫也仅仅是有一个编制,章邯还没有给他具体安排职务。
子墨倒是也乐的清闲,没有就没有,正好闲着。
时光飞逝,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距离秦时明月的开篇只剩下一年了。
夜里,夜黑如墨,月亮挂在星空中,子墨呼吸吐纳,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完全是沉溺在修炼中。
突然间,一股微弱的气息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一个躲在黑暗中的身影出现在了子墨的面前。
但是子墨没有任何的动作,一把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很近,这一把剑随时都有可能会划破喉咙,但是子墨却始终没有慌张,只是这样平静的端坐着。
“哼,你不怕死吗!”一个女声传来,声音干脆利落,但是子墨很肯定,这个声音他以前是没有听过的。
“你就是灭魂是吗?是为了你姐姐而来,如果你真的要杀我,那我就不会这样坐着了,而且你现在也有求于我,难道不是吗。”子墨很自信的说道。
这人冷哼一声,剑收了回去,她来这里的目的当然不是杀了子墨,而是真的有事情要找他。
“告诉我,为什么我姐姐的力量会下降!就是因为你上一次用那一种奇怪的蝴蝶偷袭我们,这才让姐姐变成这样的!快说!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灭魂说道。
她的姐姐当然就是转魂,也就是上次被两只暗杀蝶重伤,然后又被星魂的魂兮龙游所伤。
子墨微微一笑,以前他对庄子的这化蝶之术并不了解,对于暗杀蝶的作用也不全面,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之后,他对于暗杀蝶的作用已经烂熟于心了。
“卑鄙?卑鄙一词从一位杀手的口中说出来,你不觉的可笑吗。”子墨道。
这灭魂愣了一下,但是她也没有发作,正因为是杀手,她才更加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从子墨手里拿到了一些什么,必须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才可以。
“说说吧,说一说你姐姐的情况,要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了。”子墨道。
灭魂怒视了一眼子墨,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少年所赐。
“上次与你们交手之后,回来之后,姐姐经过休整,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伤势渐渐地恢复,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要好转,可是却没想到,姐姐的功力开始流逝!”灭魂道。
“起先姐姐也没注意到,但是本来我与姐姐实力相仿,在我和她过招的时候,就明显的发现,她的实力越发的不如从前。”
“后来姐姐终于肯和我说了,从上一次中了暗杀蝶之后,那一种瞬间麻痹的作用虽然已经消失,但是等到伤势渐渐恢复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肢体不像以前那样灵活,而且还有一点的迟钝。”
“更严重的是,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没有减少,但是因为肢体的不便,却始终发挥不出来!”
“现在时间还不长,赵高大人还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以为是姐姐伤势没有恢复,但是我们是杀手,如果没有了实力,也就成了废品,迟早会被丢弃了,这才不得已的来找你!”
子墨陷入了深思,其实从始至终,这位灭魂都是不可能伤到他的,因为他的精神之海中还有逆鳞,随时都可以让时间停止,然后击杀灭魂,所以他一直是高枕无忧。
“你让我救你姐姐,救了之后再来杀我吗?现在我们可是敌人,帮助自己的敌人,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子墨嘿嘿一笑,轻松的说道。
灭魂立马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能救我姐姐,我保证,一定不会再对你下手了,而且我还知道许多你不知道的秘密,比如罗网的秘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只想拜托你救我姐姐。”
子墨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明显,刚才灭魂所说的承诺是很没有诚意的,简直就是一堆随时都可以背弃的废话。
“那你告诉我,现在乱神情况怎么样了?伤势好转了吗?还是已经痊愈了!”
“这我不知道。”灭魂直接说道,而且还死死的盯着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