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王浩的引领下,在四个保镖前呼后拥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天鹰武馆的大堂,直奔任天的办公室。
吴刚和蔡恒早得到消息,守在任天办公室门口,一见那四个保镖护着一个年轻女子快步而来,似乎想一起进入任天的办公室,立刻齐齐大喝一声:
“站住!你们不能进!”
四个保镖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虎背熊腰,戴着墨镜,面无表情。
一听两人的话,走在前面的两个保镖置若罔闻,目不斜视,伸手就推开了吴刚二人。
没想到来人这么无礼,吴刚和蔡恒猝不及防,被推得倒退了两步,立刻暴喝一声,堵在办公室门口,摆开了架势,准备开战。
一个保镖冷冷地道:
“让开!不管去到哪里,就算是市长办公室,我们都会跟在我家小姐身边!”
吴刚立刻不甘示弱地怒喝一声:“放屁!我这里的规矩,说你不能进就不能进!”
“滚开!”
……
任天一看,还没照面就起冲突了,立刻从里面走了出来,冷笑一声道:
“就凭你们四个废物,进来就能保护这妞?我不信!”
木沐云面无表情地站着一边不说话,墨镜遮住了大半张小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一个保镖却踏前一步,用力一推任天,暴喝一声:
“小子!你说什么!叫你们老板出来!”
话音未落,这保镖伸出的手,就被任天捏住了手腕,随手一掰,一推。
那保镖惨嚎一声,急退两步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腕,痛得摇头摆尾。
其他三个保镖立刻气势汹汹冲上来,围着任天就要打。
任天一抬脚,“啪啪啪”接连踢出三脚,已经将他们全部踢倒在地上,翻滚的翻滚,撞墙的撞墙。
来的都是客,任天没有显露真功夫,也没有下狠手,只是踢得这几个保镖一时不能爬起来。
踢完人,任天拍拍鞋子,盯着木沐云淡淡地道:
“我就是老板。”
“放肆!你就是那个什么任天?!”
木沐云一声娇喝,随手摘下大墨镜,露出令人窒息的精致容颜。
粉蓝色的大眼睛,如一汪湛蓝的秋水,纯净而深邃,淡淡的一抹黛眉,更添神韵,琼鼻小巧而挺翘,粉色樱唇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加上肌肤雪白如凝脂,毫无瑕疵,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单凭这容貌,就像童话里走出一个的精灵,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红褐色的微卷秀发,却随手扎成马尾,简洁清爽,干练知性。
小圆领的白衬衣,更显优雅斯文,气质如兰,黑色短裙紧绷在身上,凸显了她的细腰,露出了惊人修长的大长腿。
任天有点看傻了,这妞一米七五的极品高挑身材,曲线玲珑,容貌肤色俱佳,既有异域美女的魅惑风情,又有华夏美女的精致细腻,从上到下简直无一处不完美。
中西合璧!
老子的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种极品,只有老子配得上才对,嫁给任何凡夫俗子,那都是马嚼牡丹,亵渎女神。
任天毫无顾忌地上下扫视着木沐云,此时他的目光,却一直集中在她的前面。
小小的白衬衫紧绷着,包不住,扣子间的缝隙,露出雪嫩肌肤,让人担心下一秒,小小的扣子就要绷掉。
可怕!果然有西方血统就是不同,这腰细得不像话。
纵然任天见多识广,也被震撼了。
她比小姨高,比小姨瘦,这前面却完全有超出一码的趋势。
狐狸精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这是妖精,大妖精!
任天不礼貌的注视,让木沐云冷哼一声,脸色更加冷若冰霜。
她秀眉紧蹙着,眼神中带着藐视,盯着他的衰样,心里却闪过一丝得意,又一个被自己容貌吓傻的凡夫俗子!
见他如今一直瞄着自己前面流口水,一副随时要扑上来的猥琐样子。
死流氓!
不能让他看下去了,木沐云冷哼一声,下巴一抬就傲娇地喝道:
“小子!你就是那个什么任天?”
任天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就盯着她的眼睛,淡淡地问:
“什么size?”
“什么!”
木沐云一阵愕然,小子看自己看傻了吧?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任天随手一指木沐云惊人的前面,认真地道:
“我说你的SIZE?”
蔡恒和吴刚站在任天身侧,终于知道任天问的是什么了,老脸一抽,纷纷侧头看向窗外。
木沐云气得杏眼圆瞪,咬牙切齿:“说话注意点,否则老娘对你不客气!”
“当众不方便介绍?好!请进!我们私下谈谈这个话题!”
任天掉头直进办公室去了。
木沐云听了不知什么表情,冷哼一声就跟着进了办公室。
那四个保镖正想跟着进去,任天却回头一指:
“你们四个就不要进来碍事了!我要跟你家小姐研究点私人问题!”
保镖们听了个个一脸怒容,却也停下了脚步,等着木沐云的命令。
木沐云头也不回地道:“那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想到自家小姐的恐怖实力,四个保镖都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分列两侧站着。
这任天虽然能打,但看他这形象言行,只是一个寻常纨绔,乡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而已,敢招惹小姐,那是自己找死!
此前多少纨绔公子少爷,垂涎木沐云的美色,花招百出来追求她,却被她一瞪眼就灰溜溜地赶走了,有几个自持身份高的衙内,一直对她纠缠不休,结果先后被打进医院后,如今见了她都得绕路走。
在云中市,木沐云是芳名远播的美女总裁,却也是一头人见人怕的母狼,而且她不做非法生意,跟官方的关系还很好,无人敢招惹她。
周旋在各种场合,她却不喝酒不抽烟,不唱歌不跳舞,如一朵白莲花,入世而自洁,遗世而独立,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听说有次某个副市长想和她碰杯喝杯酒,也被她一口拒绝,只能乐呵呵自打圆场后,灰溜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