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招这一手法还是江望阳学习了徐司马的,看到这一幕的徐司马急了,就连那个家丁也急了,因为根本就没想到江望阳会来这一招。
“司马兄,救我!”
说完这一句话,他就被江望阳一个劈山掌使得倒飞了出去,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却没有和之前的其他人一样。
他没死,他还没死!跌倒在地上的人在庆幸,好在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防御软甲。以至于他被击倒的时候并没有那么狼狈,但是也废除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紧接着,江望阳又朝他逼近。
他开始慌了,他有些想要撤,但是却好像动不了,这一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
求饶吗?
想到这一点,他慌了!
“大哥,是我不对,是我错了。饶过我吧,放过我吧。”
然而,江望阳并没有听他多做什么解释。然而,看到那家丁出事,一直潜伏在边上的徐司马动了!
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躲,什么时候不该躲。
“我靠!”看见这一幕的江望阳有些愤愤不平。
妈蛋,什么时候都没见这个家伙,偏偏到了要出人命的时候,这个家伙出现了。
徐司马看见江望阳被自己这么个措手不及给亲懵逼了,顿时就嘚瑟的放了几条虫子出来。
不过,他放出几条虫子也没意思。
因为江望阳手里有敌敌畏。
才只是喷了一阵,周围的人就感受到了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法器。江望阳对面的可是徐司马啊?
他们怎么能...
想到这一点,周围的人有些慌张。徐司马是大武师,靠的全是蛊虫,说什么江望阳的实力都不可能和他一样。两个人相差了将近一百倍的力量,怎么能...怎么能!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的时候,徐司马动了!
他终于肯动手,但是江望阳先他一步!
“呲”的一声,他当着徐司马的面,喷出敌敌畏杀虫剂。紧接着,迎来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徐司马的身子,也从江望阳面前瞬间远离。
“啊!!!”
这一声惨叫,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如雄雄苍鹰,掠过长空!
这一刻,他的脸毁了,身子也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就好像,就好像...变成了人干!
“江望阳,你对我施了什么妖法?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徐司马连连质问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江望阳,快些把我的妖法收回。”
说着,他居然颤颤巍巍的在原地打摆子,就好像大白天的一个人在南极极地穿着单衣一般。
“你...你怎么了!”
这时候的家丁见状不对,都支撑着身形爬了过去。
“司马兄!司马兄!”看着徐司马没什么动作,他叹了口气:“唉!”
谁知道徐司马身子猛地一颤!
“我...我!”
说着,他要张嘴,却看到江望阳脸色阴沉的朝自己接近着。一点一点,一步一步的拉近了距离。两人就这么抱在一团,提防的看着江望阳。他们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害怕、恐惧,充斥着他们的内心,从里到外的蚕食着。
看着两个人夏被吓这个样子,江望阳还是有点无奈的,至少他本来的目睹也不是这样的。
不过,他们留不得!
既然是周家动的手,肯定和周泽那老头子也有关系。要不然,为什么周昌会这么大胆的抢夺江家家产和打压江望阳。两父子,串通一气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江望阳反正不可能留下的。
看到江望阳的神情,他们好像猜到了自己的结果,一下子就慌了:“江望阳、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啊!”
尤其是旁边的家丁:“你,你不要杀我,我师父是紫阳真人。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会找上门的!”
“哦?是吗?那什么狗屁紫阳真人到底是什么玩意?”
江望阳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神情不怎么相信似的。紫阳真人到底是什么玩意,讲真,他还真不想知道。
“他是南疆的长老,你也不能杀。杀了的话,就要受到紫阳真人和南疆无休无止的报复的!”
本来还想着放一马算了,可现在这样,两个人没什么留的,还报出了家门。如果不杀,自己一样会受到报复。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缺眼前的一个两个了。想到这,江望阳一招“一虎杀两羊”立马把两个人都处理了。
处理完毕之后,看都没看他们尸体一下就离开了。
现在的饶寒、徐布还有王霸需要自己的帮助。想到这,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却发现人群和其他人都不见了!
我靠,不见了!
并且,他也没注意到,从徐司马和紫阳真人徒弟的尸体上,浮现出一道黑气,飘走。
这时候,远在几百万里的两个地方都震惊了。
“是谁?是谁杀了我徒弟!”
看到自己徒弟灵魂灯灭的紫阳真人在坐定中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就没走火入魔。感受到杀了自己徒弟的罪魁祸首的气息,紫阳真人神情有些凝重!
他们,他们竟然!
紫阳真人感受到了不止一股气息,还特么上蹿下跳,若隐若现。实际上,江望阳能杀掉两人,也有借助黑化的力量。只是他还没发现,或者说注意和控制不了。就连江望阳都不知道,自个的另一个身份到底是什么玩意。
南疆,族长也感受和预言到了一件事情。
徐司马!
面容苍老的老族长,嘴角挂着一道鲜血。这一刻,神情异常的凝重。
“这是劫?还是苍天给我们的救赎!”
他是谁,他是谁?
就在这时候,属于徐司马的阴魂灯灭了!
“虫族克星、蛊族克星!并且,还不止一个!”感觉到这里,他的神情有些悲怆。老族长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情,他怎么都摸不到那一丝气息。最后,那感知到的微微细节,都消失在空气中。
“时也!运也!命也!看来,是天要亡我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