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战天大陆西南的一个城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据说这儿有几个大家族的分支,常年内斗。
尤其是封阳城的主城,家族林立,实力不相上下。
其中最厉害的家族要数东方家族、周家在次。其余大大小小的家族有抱在一团的趋势。
而江望阳,只是其中的一个路人甲。
听着徐布说各大家族的历史,其他人也觉得这小子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说的眉飞色舞,脸上的神情充满了自豪。
而封阳的青云志,尽管是公认的战天大陆第一宗门,却不属于封阳的地界。再者,还分了内外门。现在的青云宗有没落的趋势,至少没有先前那般风光。
不然也不至于一宗之主被黑化后的江望阳虐了一顿。
说实话,现在青云宗实力最强的人应该不是青云宗主山上的宗主池阳、而是青云宗竹子林杂役主管胡奎。
这也是其他人不知道的。
好在池阳被江望阳海扁了一顿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要不然...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这也是为什么,池阳那个家伙一直都没有去插手整治江望阳的事情。
但是池旭乐意玩就让他玩去吧,毕竟自己已经说过了。让池旭那小子不要去招惹这个家伙,谁知道...
他越斗越来劲,就好像上瘾了一般。但是看着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就是稍微有点儿蛋疼,最近宗门出了一个大事。药门的药园,有很多的药物失窃,她没办法,派了很多人去调查。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和江望阳那个家伙扯上了关系。
这回,连池阳都不准备管他的事情了。因为偷吃药园药物的那个东西,是从竹子林江望阳的那个院子里偷溜出来的。
谁知道,害惨了因为上次不爽,准备来找江望阳的小子徐布。
他因为进来过,所以趁乱溜进竹子林。竹子林的管事胡奎,又是个极其护短的家伙,他就成了替罪羊。最后,被胡奎单独绑了起来。
不过,事情解决了,池阳为了让方便下台,就把误会江望阳的事情洗白。还特地把这个‘偷东西的贼’交给胡奎处理。
而他,也认为徐布不安好心,就这么的给安到江望阳的身边。
如果上帝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徐布是怎么都不可能什么偷偷溜进江望阳的院子里的。这是他人生的败笔,实在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想他堂堂一个武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制服了。
蛋疼,实在是蛋疼。
徐布越和其他人介绍关于战天大陆的形式,内心就越悲怆。
大大咧咧还直来直去的王霸发现了这小子的不对劲:“徐布,你怎么了,不高兴啊?”
“没,眼睛进沙子了。”
说着,他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但是现在的徐布还是很好奇江望阳的修炼水平:“江望阳,我能问一下你的修为是多少吗?”
说到这,他的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因为在他看来,江望阳不过就是一个武者。尤其是上次和他决斗的时候,自己一个武士被武者打败。现在到了武师,真的要找场子才行了。
“我啊,武者啊!”
江望阳说的很直白,确实他就是一个武者,并没有什么好瞒着人家的。
“老大,你,,,你居然还是武者,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武士三级了吗?”
“哦,那关我什么事?”
“老大,我可以和你打一架吗?”
听到这,饶寒都笑了:“咯咯,我怕你打不过他!要知道,先前困住我们的可是玄铁啊!王哥哥!”
饶寒这么一句话,让徐布都震惊了:“玄铁,什么意思?玄铁这玩意谁想去碰啊?用来关重大犯人的。”
饶寒看了他一眼,寻思了一阵,叹了口气:“算了,看你也是自己人,我就和你说了吧。”
“之前我们被宗门抓去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耳闻。”
徐布摇头,因为那一阵,他正被胡奎和池阳那两个家伙轮流指导着。要是有所耳闻,那就是奇了怪了。
“没有的话,那就先和你说了吧。之前望阳哥哥因为君子节的事情,打翻了一船人。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风声,传闻他是魔族余孽。这个时候,青云宗的人都在抓他呢。毕竟,抓到他可是要奖励五千积分的。”
“五千积分?”
“五千积分?”
其他人不约而同的震惊了,真的五千积分,这也太牛逼了点吧。
“并且,宗门还爆出了望阳哥哥的修为,九级武者..”
“我靠,九级武者?”
“九级武者?”
江望阳这下成了队伍里的震惊体,其他人听到关于他的事情就是一惊一乍的。
“望阳哥哥才到九级武者,你们怎么了,很奇怪吗?”
“......”
“我能说我是被他二三级的时候虐了吗?”
“这个,我是五六级!”
两个人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又崩溃了:“你是什么妖怪?没到武者,宗门什么资源都不发的,你怎么一个杂役就成了九级武者?”
“你进宗门几天,前些天不还是二三级吗?”
顿时,他们好像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要知道,王霸在武者阶段堵了三个月,基础要打好是不能借助外力的。但是,王霸借助了。所以,后边寸步难行。但是这个问题很快就被江望阳一瓶风油精解决了。
徐布资质尚可,都卡了两个多月。
在武者修炼了好一阵,借助资源一个星期才上的武士三级。现在几天过去,也就升了两级,也预计是这几天被虐出来的。
江望阳到底是什么怪胎来的,他居然在几天之内直接到了九级武者,还能越级挑战。
不过,饶寒这个小姑娘也不甘示弱,她的实力也到了七级武者。
这倒是让江望阳和其他人吃惊的了。
要知道江望阳可是靠系统才到这个水平的,但是饶寒什么都没靠。
“怪胎,他娘的都是些怪胎。”徐布说着,他的语气越发的愤愤不平。就好像他自个,也是个正常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