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墨看着面前晕倒的美女警花,十分担心的问道:“小凡,她伤的重吗?”
“你把手放在她受伤的部位,不要隔着衣物,我就感应到伤势是否严重。”小凡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语调。
“不合适吧,人家是女孩子。”陈骁墨嘴上这么说,一双眼睛却早已经将他出卖,从他蹲下到现在,目光从未离开过警花雪白而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以及盈盈一握的柳腰。
警花受伤的位置主要集中在脖、胸腹和腿上,也就是说陈骁墨得把这些地方全部摸一遍。
小凡马上说:“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陈骁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嘴里念叨:“我这是为了救人,而不是占便宜,老天为证!”
话音落下,他先把右手放在警花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如丝缎般顺滑。
“瘀伤,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骨头。”小凡很快给出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将两只手分别放在警花高高的雪峰之上,并慢慢的伸入到胸衣中,柔软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皮肉伤,没有伤及骨骼和内脏。”小凡的效率很快。
他十分不舍的把手拿出来,放在警花腹部。
“软组织挫伤,皮肉伤。”
接下来,他用颤抖的双手解开警花的皮带,把裤子慢慢脱下来。
雪白的肌肤上带着大小不一的淤青,他开始在心里咒骂凶徒孙豹,泥妹的,面对如此娇美可人的警花,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下次别让我碰见你,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陈骁墨不敢大意,虽说这些瘀痕看起来并不严重,但谁也不敢保证警花的腿骨是否遭受严重损害。
“瘀伤,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骨头。”
听到了这样的结论,他长出一口气,说:“看来都是轻伤,可是为什么她会昏迷不醒?”
“受伤的地方太多,之前疲于奔波,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加上大喜大悲轮番上阵,所以导致昏迷。”小凡给出极其专业的诊断。
陈骁墨彻底放心了,既然是这样,就不用送她去医院了,带回家休养即可。
他弯下腰,将警花打横抱起,稳稳的站起来。
警花的身高不亚于她,身材更是玲珑有致,但抱起来却很轻,柔弱无骨一般,少女特有的香味随即钻入陈骁墨的鼻孔中。
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抱着警花走向远处的那栋居民楼。
片刻之后,他把警花放在客厅沙发上。
在灯光的映照下,警花绝美的瓜子脸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扎着丸子头,因为之前的剧烈打斗略显散乱,发际线之下是光洁的额头,两弯月眉带着警察独有的英气,比普通人略深的眼窝之中,一双眼睛紧闭,笔直的鼻梁之下,是一张厚薄适中的嘴巴,以及尖尖的下巴。
精致的五官,配合一张瓜子脸,形成绝美的容颜。
陈骁墨从房间里拿出药箱,对着还在昏迷中的她咽下一口唾沫,说:“接下来我要为你包扎伤口,同样是为了帮助你,而不是占便宜。”
说完,他屏住呼吸,慢慢脱下警花的上衣。
啪嗒!
一本警官证从上衣口袋里掉落下来,他伸手捡起来打开,卡片式的证件上,照片下写着秋亦菡三个字,所属单位是宋州市警察局南区分局,然后是警察编号。
卡片的后面是警员的具体信息,姓名秋亦菡,性别女,血型A,出生日期1998.06.18,职务刑警二队科员,警衔二级警员,然后是证件有效期现。
“98年的,只比我大了三岁。”陈骁墨冲着警花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说:“21岁就敢跟十恶不赦之徒搏斗,真是个好警察啊。”
说完,他把警官证放在茶几上,开始脱警花的裤子。
好在凶徒使用的拳刺只有一厘米多长,给警花造成的伤口不深,不用缝合,只需要消消毒,上点儿YN白药,然后包扎起来就行了。
至于那些瘀痕,陈骁墨准备给她擦点儿红花油,用来活血化瘀。
他用颤抖的手解开警花的胸衣,这个过程用了不少时间,主要是不熟悉女士内衣的结构,需要边研究边动手。
随着胸衣的最后一个卡扣被解开,两座山峰如同摆脱束缚一般,晃的他口干舌燥。
很快,警花身上就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小裤裤了。
他强忍着一睹美女全貌的想法,最终没有去动它。
半个钟头后,他长出一口气,做为血气方刚的青年,能够保持不动邪念,着实不易。
处理好全部的伤势之后,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长款卫衣,穿在警花身上。
按照往日的习惯,他回到家之后会给自己煮一碗面作为宵夜,吃饱之后洗漱睡觉。
今天也一样,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迈步走向厨房。
不多大会儿,一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肉丝蘑菇面出锅。
他刚端着碗走出厨房,就听到一个愤怒无比的女声,宛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臭贼,把手举起来不许动,否则我开枪了!”
他吓了一跳,顺着声音定睛望去,原来是穿着白色卫衣的警花秋亦菡,她蜷着腿坐在沙发上,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好在他是个吃货,两只手稳稳的端着面碗,换成别人的话,肯定已经把碗扔出去了。
“警察姐姐,你确定要恩将仇报吗,我救了你啊。”他眨着眼睛,做出一副人畜无伤的五好青年模样。
“你救了我?”秋伊菡冷眉紧皱。
陈骁墨换成左手端碗,用右手大拇指指着自己,说:“不记得了吗,你被名叫孙豹的恶徒打成重伤,还拖进树丛里意欲非礼,是我冒充警察把他吓跑的。”
有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你要是有枪的话,怎么可能被孙豹打的那么惨,所以就别吓唬我了。
秋亦菡皱眉仔细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呵呵,想起来了吧,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大大的好人!”陈骁墨夸自己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吝啬。
秋亦菡彻底记起来了,主要是陈骁墨还穿着那身校服,很好认。
但她的脸色并没有变好,反而显得更加冰冷,咬着牙问:“我得衣服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这么多问题?”陈骁墨笑着说:“我还是从后往前回答吧,我叫陈骁墨,是六高的学生,今年高三;这里是我家,我得父母在省城做生意,我一个人住;你的衣服就在沙发上,因为你受伤昏迷,不巧我得手机没电了,没办法打电话报警,或者是叫救护车,只好把你先带回家里,你的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不用担心。”
“所以,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对吗?”秋亦菡的双目之中尽是杀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