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是一个岛国,实行的是议会制共和制,这个国家虽然并不算多大,但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而在亚洲范围内有着非凡的影响力。
新加坡政坛也同样与许多东西方国家不同,这里最具实力的是几大家族。
其中最出名的就要属时任新加坡领导人的李家了。
李家的地位和势力在新加坡可谓最庞大,他们不仅在政坛具备着充足的影响力,便是在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作为新加坡第一家族,李家在新加坡的势力已经完全的笼罩了各个层面,也因此,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家族敢于与之争锋。
而陈氏集团所在的陈氏家族虽然在各方面都比不上李家,却也可以在整个新加坡排在前十位。
当然了,这其中有很大一方面是因为陈家的底蕴以及这一代的家主陈立波。
陈立波十六岁继承家业,之后五十多年时间不断的发展陈家的产业,他与新加坡的其他几个巨头家族李家,张家,陈家都有不俗的关系。
便是如今新加坡的领导人也是与其有不错的私人关系。
陈氏家族能够从曾经的普通家族更进一步,跨入新加坡顶尖家族,并排在前十的行列,其中的最关键因素便是陈立波。
因为此,陈立波在家族中的威望已然无可动摇,即便陈艾阳这些年为陈氏集团立下了汗马功劳,也是丝毫不敢忤逆他这位老叔公。
陈艾阳名声在外,号为东南亚第一高手,可谓风光无限,但面对那个威严的老人却是也只能低头。
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彼此的辈份和亲戚关系,另一方面则是陈艾阳真心佩服那个老人。
即便他这些年已然越发的针对他,也是如此。
陈艾阳深知自己这位老叔公的性情,也明白他的行事手段,故而在听到薛阳与他言,前方可能存在的危险时,他一时间竟是有些愣怔了。
他有些无法相信,那个老人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他一方面感觉难以置信,另一方面却也明白薛阳的感觉很可能并不为错。
所谓‘秋风未动蝉先觉’。
武学之道入了化劲,便逐渐开始具备一些神奇的本领,对危险潜在的感知便是其一。
虽然薛阳此时还未到达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的无上之境,却也能够感触到些许的潜在危险。
他站在船头,看到海岸边那幽暗的天色和奇异的寂静之时便自然的感觉到了某种危险,这种感觉毫无来由,也极不靠谱。
但是练拳之人对危险的敏感实在太甚,故而不论是薛阳自己还是陈艾阳都明白前方可能存在着埋伏。
而埋伏的人,两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陈立波了。
“难道老叔公真的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艾阳的性命么。”陈艾阳苦笑一声,他如今刚刚突破化劲,正是体悟到生命美妙的时刻,自然不愿意束手待毙,但是他却还是有些潜在的幻想。
“怎么样,是直接绕路还是直接撞上去。”虽然只是可能,但薛阳却依旧以前方必然存在危险来应对,他也不理陈艾阳的纷乱心思,只淡淡的询问着。
埋伏一旦被发现,那么便已然无法构成真正的威胁。
薛阳已然抱丹成功,一身体力本领远超常人想象,艺高人胆大,却是并不在意前方可能的危险。
不过这可能的危险是由陈艾阳引起的,故而薛阳还是将决定权给予了陈艾阳。
“还是要劳烦薛兄一趟,万一其他地方也有埋伏,那么就得不偿失了!”
陈艾阳停顿良久,终于恢复了镇静的表情,他心知薛阳的感觉只是灵光一现,并不是真正的至诚之道,故而此趟既然已经占据了先手之姿,那么不做些什么打消后续的布置,就实在是太愚蠢了。
薛阳点了点头,他也不等邮轮靠近海岸,便突然一个纵跃,从数十米高的甲板上直接落入了大海之中。
身在空中,薛阳便如同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雄鹰般,一个舒展,随着风力转换成最舒适的姿态,俯冲而下。
那姿态看起来是如此的优美,以至于甲板的下层游客看到他的身影之时,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片刻之后,当海水中泛起一阵剧烈的浪花之际,那些游客才反应过来。
“有人跳海了。”
惊叫声惊扰了周围的人群,他们不由自主的看向大海,浪花已然缓缓的消散,那个协调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这场小插曲并没有持续多久,当陈彬美丽的身影进入甲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之后,那些游客便再无丝毫的声音。
他们虽然并不相信陈彬的说辞,但同样也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来的更好。
这些游客虽然大多数只是来这座游轮游玩的普通游客,但却也知道陈氏家族不仅仅是做明面上的生意,暗地里的势力也是巨大,故而谁都不愿意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得罪陈氏集团。
只是因为这个小插曲,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
他们纷纷的从甲板上回到自己的住所,安抚着自己的心情。
而另一方面,薛阳身在深海,却是如同一只游鱼般不断的向着海岸边冲袭而去。
他在前世时号称五湖龙王,一身水下功夫本就非凡,此世更是在深海中练就了一身本领,能够在水下运用全力打出完整的一套八卦掌。
他的闭气功夫本就非凡,更何况抱丹成功之后,他的气息更加浓厚。
此时此刻的薛阳,如果单以闭气本领去参加那些奥运比赛,必然会让所有人都完全惊呆。
因为他已不像一个人,而像一个真正的鱼类,在水下便如同在陆地一般自如。
海底,薛阳舒展着双臂,四肢协调的运动着,他的动作很优美,很协调,虽在水下,却依然能够面不改色的不断提聚劲力加快游行的速度。
他游的既快也疾,不过片刻时间,便离海岸只有一两里了。
此时此刻,甲板上陈艾阳的目光已经完全看不到他了。
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然太远,但薛阳离开的时间却不过片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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