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码字已经不能保障生活了,作者决定不全职了,而且最近接到了海南航空的面试通知,可能近期的更新无法保障,特地跟大家说一声抱歉。
解围?
显然谢利德将军想多了,身为炮兵出身的拿破仑根本就没有想着要放过这些人,当英国军队撕开了脆弱的防线,准备深入之时。法国施耐德的火炮就已经准备送他们一份礼物了。之前百年战争和反法同盟中没有完结的恩怨,现在他要一次性清算。
调集的炮兵团开始了无休止的轰炸,密集轰炸的炮火断绝了英国军队后退的路,滚滚的浓烟和密集的轰炸让法国的沿海变成了一片灼热的地狱。
现在正是考验法国工业产值能力的时刻,拿破仑也试图通过这场战役来检验法国是否有能力进行一场世界大战。
炮火的轰炸隔绝了援军与援军之间的联系。法军将支援的英国军队包围在了一个一个的圈子之中,然后进行围点打援。拿破仑充分利用了类似坦能堡的地形,设计了一场诱敌深入的好戏。
如果不是现在无线电还没有普及,军队与军队之间联络全靠鸽子和传令兵,或许这一战拿破仑会打得更加精彩。
英国人的进攻和支援加起来一共有五个师,作为先头部队却被困在了重重的包围圈之中,法国人不计成本的轰炸每一片土地,炮弹落在了仓皇逃窜的英国军人头顶上。
爆炸就是艺术,拿破仑直接将法国沿海地区变成了燃烧的小凡尔登。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法军的动员能力,包围圈并没有完成,英国人还是有一部分在合围完成之前逃离了出来,退回了据点。
冲出了包围圈的军队也给英国指挥部带来了噩耗。
“你说什么?我们的军队全军覆没?”
他简直不敢相信溃兵回传的电报。
虽然谢利德将军心思缜密,然而他也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回想起从发动进攻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故意引诱着他上钩。
“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他没有像萨姆索诺夫一样,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一了百了,而是开始反思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从包围圈中逃出来的一个师已经重新退到后方进行整顿,谢利德非但没有能够开辟第二战场,反而进攻受到了严重的阻挫。
“我的对手到底是谁?”
谢利德看着地图,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对手的套路。从一开始登陆作战到现在,几乎每一场攻势都被法国人化解,英国看似站在主动和上风,但实际上却一直被法国人牵着鼻子走。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相信之前一直在军队之中谣传的流言。
那个曾经多次击溃了反法同盟,踩着大不列颠尸体站在欧洲帝国顶峰的男人,横跨了阿尔卑斯山的战争巨人。
谢利德深吸了一口冷气,喃喃自语的说道,“难道真的是拿破仑?”
英军还在怀疑人生时,杜伊勒里宫这边已经稳住了后花园。俾斯麦的进言献策让拿破仑焦头烂额,同时也在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他还在盯着法兰西,对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多亏了德意志在一边虎视眈眈,英国人才没有将战线扩大。三个国家之间彼此制衡和提防着,为杜伊勒里宫的反击找到了机会。
拿破仑看出来,战争不会扩张到欧洲大战的地步,他所要做的就是在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之前,尽量将英国拉到双方持平的局面。
对于拿破仑而言,伟大的胜利即将来临。
然而当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战线上的时候,巴黎政坛内部却传来了异议的声音。拿破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战争上,忽略了其他看似不起眼的角色。
比如夏尔·亚历山大·迪皮伊,历史上法兰西第三帝国杰出的总理。现在担任着国会的会议长职务。
当他步入杜伊勒里宫时,却看见了迪皮伊正在等待着自己。
拿破仑停顿了一下脚步,迎接了上去。总统与国会之间龃龉不断已经变成了公开的秘密,巴黎的议员们心里对于“国会纵火案”多多少少都抱着一丝的怀疑。
但是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向拿皇提出异议,因为第二天,那些议员们就会以各种各样的问题被拖去拿破仑的“奥普里希尼基”审讯。
没有哪个资本家的屁股是干净的,往里面一坐,到时候什么罪证都能给你挖出来。
不过在战争爆发之前,拿破仑还是对国会做出了一些让步,迪皮伊担任国会议长,正是拿破仑作为妥协的产物,堵住那帮人的嘴巴。
不过当他看到对方的眼神之中,带着其他意味不明的情绪。
拿破仑停下了脚步,问道,“怎么了,迪皮伊议长,有什么事情吗?”
迪皮伊平静的说道,“国会内部现在对于总统阁下提出的加税征收政策表示异议。”
“那就让他们保持异议就好了。征收税务是为了这场法兰西的复兴之战。”
拿破仑不耐烦的说道,“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迪皮伊看着拿破仑,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犹豫。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对拿破仑说道,“总统阁下,虽然我是一名政客,不太懂打仗方面的事,但是总统阁下再这样下去,会让法国的富人们对陛下的统治产生质疑。”
原本不想听迪皮伊废话的拿破仑停下了脚步,他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瞥向了对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来给我最后通牒的吗?”
“不。”
迪皮伊并没有回避,而是用一种坚定地语气反驳道,“我只是希望陛下能考虑清楚,不要踏上波旁的后尘。亦或者说……陛下有着马克思邪说的倾向?”
“迪皮伊。”
听到对方将自己跟波旁王朝作比较,拿破仑瞬间变了脸色,他走到对方的面前,指着胸口说道,“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自己是站在党派这一边,还是站在人民这一边。”
迪皮伊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总统阁下如此阴冷的眼神。
“站错了队伍,会死人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