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往人少的地方,越开越远,可直到现在身后也没有一点动静。
不对劲,很不对劲。车都已经开到这了,四周已经这么安静,要是对方跟在身后,早就开始上来双开摊牌了。可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而且夜也非常肯定,自己身后根本就没有跟着什么可疑的人。
人不在这里,那就在。。。。。不好!
夜脸色骤变,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那就是灰原的行踪已经被对方知晓了。
“立马回去!”夜急了,也不用灰原的声音了。
这种时候夜已经懒的装下去了,没有必要了,早他妈被对方拆穿了,自己等人就和个大傻子一样。
夜羞怒难平可更多的是对灰原的担心,但好在他还有最后一道防火墙,那就是杀手组织的那两人。希望他们能守住,唯一怕的就是杀手组织不顾一切,直接动用杀伤性大的武器。那种情况下,杀手组织两人只能自保,如何还能保护的了他人。而且要知道,哪里不仅有灰原还有灰原的姐姐和自己的姐姐。这两人如果有一个人处事,那不管是自己还有灰原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一刻,夜感觉是不是自己太小看对方了,把对方想的太简单了,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才会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
边上的朱蒂都惊讶坏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原本无比清晰的她,被夜一句变音直接给绞晕了。
夜看她还没有任何动作,心中又担心灰原,人变得暴躁起来,站在座位上,在朱蒂惊讶又疑惑的眼神中,一掌斩再对方后脑,随后朱蒂的身体就软绵绵的趴在方向盘上。
麻烦的女人!夜一脸嫌弃,手伸进怀中摸索几下,“喂,柯南计划被识破!”
说完,咔一声,夜将手中手机掰断,摔在地上。
柯南这时还在假扮夜呢,和小兰在一起没有多少人身自由,直到接到夜打来的一通电话。简单的一句话让柯南脸色大变,计划怎么会被识破?是哪里出了披露?
小兰:“小夜你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柯南:“小兰姐姐,刚刚博士打电话让我现在过去一下,我先出去了,晚一点再回来!”
柯南一边说一边向门外跑去,小兰都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跑出门了。没办法,小兰只好将原本阻止的话语换成一句早点回来。
骗灰原暂时离开的计划是他和夜一起决定的,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他着急的心情不比夜少。而且他还不知道杀手二人组在保护灰原,刚得到这个消息时柯南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
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源源不断,包裹全身,冰冷刺骨,让出门的柯南恍惚间找不清方向。
佐藤雪公寓楼下,一辆家用小轿车停在楼下。穿着绿色衬衫的新出医生从车内走出,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公寓。
新出医生一边走,一边四处扫视,然后对着门牌号一个个的,看的非常仔细,似乎怕遗漏掉什么一样。终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间房门后,不再移开。
找到了!
找这个女人的住址还真是简单,只是简单的询问下她在医院的同事,她们就什么都说了,她们还以为自己是这个叫佐藤雪的女人的追求者呢。
叮咚!叮咚!
佐藤雪正在屋里做饭呢,今天没有值晚班的她早早就回到家了。
佐藤雪:“谁啊来了!”出于以往单身女性的安全防范意思,她先打开猫眼,看到的是一个五官分明,皮肤白皙俊秀的帅小伙。
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亲和,稳重,无形中充满了丝丝安全感。
不过这并没有让佐藤雪开门,而是谨慎的问了句:“你好,请问你是?”
新出医生:“哦你好,我是新出医生,前几天灰原生病了,我简单看了下,刚好今天我想看看情况的,本来是去阿笠博士家的,可阿笠博士说灰原来你这里了。今晚刚好没什么事,于是我就按照阿笠博士给的地址找了过来,看看灰原的病情有没有什么变化。”
佐藤雪:“是新出医生啊,我听别人提起过你。”
听到对方是来为灰原看清的,佐藤雪心中警惕依然消除,如今这种认真负责的医生真的不多了,而且作为护士的她,对医生是非常羡慕与尊敬的。
没有怀疑的她打开门锁,眼看就要解开链条锁,哗!身后突然传出瓷碗破碎的声音!
“别,千万别打开!”佐藤雪回头,只见灰原浑身发抖,坐在地上,这一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量。她姐姐宫野明美连忙上去扶起,入手就感到灰原浑身冰冷,冷颤不停。
“姐,他们找来了!”灰原看到姐姐,恐惧的眼神中夹杂着不舍。
宫野明美一怔,这才明白过来,随后用不敢相信的目光向玄关望去。
砰!
一声枪响,链条锁应声而断。
原本温和,友善的新出医生仿佛换了一张嘴脸,只见他慢悠悠的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咖啡色头发的灰原,嘴角露出微笑,随即笑容骤然僵住,看向灰原身边变小的宫野明美。
随后笑容更胜!
“没想到你还没有死,真想看看琴酒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呵呵。。。。”新出医生开心的笑着。
手枪指着佐藤雪,示意她不许反抗,然后才慢慢走到灰原和宫野明美身边,她恨灰原的父母,恨屋及乌,她现在也同样憎恨着这姐妹两。
“看你这么害怕,应该早就猜到我是谁了吧。雪莉!?”新出医生对着恐惧不堪的灰原调侃起来,说完从容撕掉面具,露出她的本来面孔。
金银色秀发配上天使般完美无瑕的面孔,美丽可人的同时而又充满了危险。魔鬼与天使,在贝尔摩德身上,得到最完美的呈现。
“不过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也还活着,宫野明美!”贝尔摩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诉,她甚至拿出一根香烟放进口中,“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人,你应该庆幸我能知道你的名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