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目标白小海,现在正处于一个最虚弱的时期。 他体内每一丝的力气,几乎都用在了分割灵魂还有死气上面。
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魔的灵魂冲向自己,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除了看着还能做什么?
不过他真的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吗?他真的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吗?他真的就连一丝的希望都没有了吗?答案究竟是哪一个,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恶魔的做法显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粗暴,最起码在进入他脑海的时候,这家伙还会敲敲门。不过情急之下的恶魔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进入白小海的脑海的时候,有人笑的很开心。
恶魔向来代表邪恶与灾难,当然那都是他们带给人类的。但是今天之后,他一定会诅咒第一个说他是邪恶还有灾难的人,因为他现在似乎就处于灾难与邪恶之中。
秦桑浑身颤抖的站起身,刚刚她忍受的疼痛,同样让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她现在之所以胜利,完全是因为她比恶魔知道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低调。这一点对于她来说是相当容易办到的,但是让恶魔那样做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永远生活在阴暗角落的生物,一个受尽限制的生物,在他获得自由的那一刹那,怎么可能还会保持镇静还有低调呢?不过秦桑不同,秦桑是人类。人类的能力虽然有限,但是人类拥有足够的忍耐力,还有独特的思维和面对绝境时才能激的潜力。
秦桑的这些优点也好,优势也罢,白小海身上同样具有。但是现在的白小海似乎并不需要什么帮助之类的,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并且要消化一下刚刚进入他体内的异物。因此,白小海再次很乖巧的睡着了。
秦桑缓步来到到底的白小海身旁,虽然她现在非常的虚弱,但是相对于白,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她轻轻的将白小海抱起,然后转身走向白小海休息的房间,然后像是对待自己孙子一样的,为白小海盖被子。
她似乎真的想拥有一个像白小海一样的孙子,但是白小海这世界似乎只有那么一个。秦桑有些时候都在想,如果这世界真的有另一个白小海存在。不过后来她想想还是算了,因为这世界只有这么一个白小海,就已经临近末日了,如果再多出来一个的话,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不过白小海现在的睡相简直就像一个大婴儿一般的甜美,不时的还会咂巴咂巴嘴。秦桑是女人,她这辈子并没有子嗣。女人在固定的时间段,都会母性泛滥的。所以现在的白小海已经不再是一个无关的人了,最起码对于现在的秦桑来说已经不是了。
冰牢的外面气氛可没有这般的祥和,最起码那四个心中并没有完全一致的想法。
“冰牢的门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打开了吗?”秦渺的脸现在已经冰冷得快要渗出水来了。
“冰牢有门吗?”这是秦风给予他二叔的回答。
是啊,宗门里来过这里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有人知道这里有没有门呢?秦渺自己都觉得问出的问题很可笑。现在他几乎已经是这里资格最老的人了,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呢?况且这里的历史,还是一段被完全封闭了的历史。
秦紫嫣倒是想说自己可以进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完全不相信她眼前的这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不过她感觉自己可以进出这里似乎并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他们没有过问自己,不知道是出于保护还是出于不信任。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她最担心的还是白小海和自己的祖奶奶秦桑。
所以在深思熟虑之下,秦紫嫣还是选择试试自己究竟还有没有自由出入的权力。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之下,秦紫嫣缓缓走向那冰牢,或者说是破旧住宅的大门。
住宅的大门,那里可是这里的禁地。据说在这里变成冰牢之后,那扇大门就没有人走过,或者说就没有被开启过。
秦紫嫣也知道这一点,可是她还是向那扇大门走去。因为现在的她也完全不知道那扇门究竟还会不会出现。不出预料的是,那扇门终究还是没有出现。只不过秦紫嫣非常安全的来到了那扇破旧的大门前,惊愕的不仅仅只有秦紫嫣,其余三人也同样的惊讶。秦风可是亲眼目睹过靠近那扇大门的人,那死法,秦风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害怕。
不过秦紫嫣的胆气还是很大的,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她将手缓缓伸向了那个已经有些腐烂的门把手。不过手伸到半空,还是有些颤抖的停了下来。
铛铛……
不知道为什么,秦紫嫣认为自己真的要先敲敲门。可能是出于礼貌,也有可能她真的是太过紧张害怕了。
数百年没有动过的大门,在秦紫嫣这么一敲之下,那大门之上的灰尘簌簌飘落,简直就像是刮起了一场沙尘暴一样。
不过飘落的灰尘停下之后,那大门真的缓缓开启了。一个倩影靠着墙壁站在门口,不过身上的衣衫似乎有些太过肮脏了一点。要知道为了这次的分离,秦桑似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换过衣衫洗过澡了。这身上的味道,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不过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保住白小海的命。她也是水宗的一员,整日生活在这勾心斗角的特殊族群之中。她太知道如果白小海现在走出自己的房门,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小渺?你来这里想干什么?你身边的那人是谁?”秦桑并没有跟站在最前面的秦紫嫣说话,她凌厉的目光越过秦紫嫣直接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秦风还有秦渺。
秦渺听到秦桑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想起自己似乎比对面的那老女人要小不知道多少辈,然后才有些僵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秦渺心里那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自己现在在水宗的地位暂且不说,从小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跟别人行过晚辈礼。
“见过……祖……”秦渺很想叫秦桑一声什么,可是祖了半天,他愣是没有想起自己究竟应该称呼她什么。(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