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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虫的世界:第465章 解药

    在现实世界中“架空倭国”,在平安时代推行“改种计划”,这是李舒崇对倭国所采取的双管齐下政策。 X

    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呢?问题的关键在于天皇手里权利的大小。

    在一千年前的平安时代,虽然有藤原家族这样的外戚干政,可是倭国天皇终究还是有很大实权的,起码要比曹操挟持下的汉献帝要强很多。而在现代社会,倭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作为国家元首的倭国天皇只是象征性的,他的职责多数是礼节性的,如代表国家出访,签署法律文件等。实质上是政府(内阁)掌握行政权力,其最高领导人是首相,政府由议会产生并对议会负责。

    那为什么又要双管齐下呢?李舒崇自有他的打算。

    在现实的倭国里推广“千奴万傀”计划,目的是“架空倭国”。这就好比慕容复施展出“斗转星移”神功,是为了报复倭国当年在侵犯华夏时搞出的“傀儡政府”计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扶植傀儡政权是倭国以华治华的一种手段,通过建立一个亲倭的政权来达到间接统治战领区的目的。倭国当年在华夏先后建立了许多傀儡政权,主要有: 1、伪满洲国、1932年3月成立,以溥义为傀儡、以长春为“首都”;2、南京汪伪国民政府,即汪精卫政权,1940年3月30日在南京成立;3、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1937年12月14日在北平成立。此外还有“伪中华民国维新政府”、“伪察南自治政府”、“伪晋北自治政府”、“伪蒙古联盟自治政府”等等。

    当然,“架空”只是手段,“掌控”才是目的。

    当内阁的权力被架空后,谁来掌控新时代的倭国呢?天皇当然是首选。所以,来到倭国平安时代后,必须推行“改种计划”,从枯河天皇的后宫入手,让此后的天皇一脉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这就好比古龙的《绝代双骄》中嫁衣神功,练到最高层的绝招移花接木!

    ……

    ……

    慕容复使出“斗转星移”功夫,将鼎中人的力道都移到了大松树上。

    那松树左右摇晃,树根格格直响,但要连根拔起,却谈何容易,树周小根倒也给他迸断了不少。慕容复要等他再掀数下,便突然松劲,让他突鼎而出;料想他出鼎之时,必然随手再发牛毛细针以防护自身,那时挥掌拍落,将这千百枚毒针都钉在他身上,不怕他不取解药自救,其时夺他解药,自比求他取药方便得多。

    只觉那鼎盖又掀动两下,突然间鼎中人再无动静,慕容复知道他在运气蓄力,预备一举突鼎而出,当即脚下松劲,右掌却暗暗运力。哪知过了好一会,鼎中人仍是一动也不动,倒如已然闷死了一般。

    四下里的号叫之声,却响得更加惨厉了。各洞岛有些功力较浅的弟子难忍麻痒,竟已在地下打滚,更有以头撞石,以拳捶胸,情景甚是可怖。但听得七八人齐声叫道:“将桑土公揪出来,揪他出来,快取解药!”叫喊声中,十余人红了眼睛,同时向慕容复冲来。

    慕容复左足在鼎盖上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正要坐向松树横干,突然间嗤嗤声响,斜刺里银光闪动,又是千百枚细针向他射来。

    这一变故来得突兀之极,发射毒针的桑土公当然仍在鼎中,而这丛毒针来势之劲,数量之多,又显然出自机括,并非人力,难道桑土公的同党隐伏在旁,再施毒手么?

    这时慕容复身在半空,无法闪避,若以掌力反击,则邓百川等四人都在下面,不免重蹈覆辙,又伤了自己兄弟。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口,他右袖一振,犹如风帆般在半空中一借力,身子向左飘开三尺,同时右手袖子飘起,一股柔和浑厚的内劲发出来,将千百枚毒针都托向天空,身子便如一只轻飘飘的大纸鸢,悠然飘翔而下。

    其时天上虽然星月无光,四下里灯笼火把却照耀得十分明亮,众人眼见慕容复潇洒自如的滑行空中,无不惊佩。惨呼喝骂声中,响出了一阵春雷般的喝采声来,掩住了一片凄厉刺耳的号叫。

    慕容复身在半空,双目却注视着这丛牛毛细针的来处,身子落到离地约有丈余之处,左脚在一根横跨半空的树干上一撑,借力向右方扑出。他先前落下时飘飘荡荡,势道缓慢,这一次扑出却疾如鹰隼,一阵劲风掠过,双足便向岩石旁一个矮胖子的头顶踏了下去。原来他在半空时目光笼罩全场,见到此人怀中抱着一口小鼎模样的家伙,作势欲再发射。

    那矮子滑足避开,行动迅捷,便如一个圆球在地下打滚。

    慕容复踏了个空,砰的一掌拍出,正中对方后背。那矮子正要站起身来,给这一掌打得又摔倒在地。他颤巍巍的站起,摇晃几下,双膝一软,坐倒在地。

    四周十余人叫道:“桑土公,取解药来,取解药来!”向他拥了过去。

    邓百川和包不同均想:“原来这矮子便是桑土公!”两人急于要擒住了他,好取解药来救治把兄弟之伤,同时大喝,向他扑去。

    桑土公左手在地下一撑,想要站起,但受伤不轻,终究力不从心。包不同伸手向他肩头抓落,五指刚抓上他肩头,手指和掌心立时疼痛难当,缩手不迭,反掌一看,只见掌心鲜血淋漓。原来这矮子肩头装有针尖向外的毒针。霎时之间,包不同但觉手掌奇痒难当,直痒到心里去。他又惊又怒,飞起左足,一招“金钩破冰”,对准桑土公屁股猛踢过去。但见他伏在地下,身子微微蠕动,这一脚非重重踢中不可。

    他这一脚去势迅捷,刹那之间,足尖离桑土公的臀部已不过数寸,突然间省悟:“啊哟不好,他屁股上倘若也装尖刺,我这只左脚又要糟糕。”其时这一脚已然踢出,倘若硬生生的收回,势须扭伤筋骨,百忙中左掌疾出,在地下重重一拍,身子借势倒射而出,总算见机得快,足尖只在桑土公的裤子上轻轻一擦,没使上力,也不知他屁股上是否装有倒刺。

    这时邓百川和其余七八人都已扑到桑土公身后,眼见包不同出手拿他,不知如何反而受伤,虽见桑土公伏地不动,一时之间倒也不敢贸然上前动手。包不同吃了这个大亏,如何肯就此罢休?在地下捧起一块百来斤的大石,大叫:“让开,我来砸死这只大乌龟!”

    有的人叫道:“使不得,砸死了他便没解药了!”另有人道:“解药在他身边,先砸死他才取得到。”看来这些人虽然在此聚会,却是各怀异谋,并不如何齐心合力,包不同要砸死桑土公,居然有些人也不怎么反对。

    议论纷纷之中,包不同手捧大石,踏步上前,对准了桑土公的背心,喝道:“砸死你这只生满倒刺的大乌龟!”这时他右掌心越来越痒,双臂一挺,大石便向桑土公背心砸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地下尘土飞扬。

    众人都是一惊,这块大石砸在桑土公背上,就算不是血肉模糊,也要砸得他大声惨呼,决无尘土飞扬之理。再定睛细看时,更是惊讶之极,大石好端端的压在地下,桑土公却已不知去向。

    包不同左脚一起,挑开大石,地下现出了一个大洞。原来桑土公的名字中有一个“土”字,极精地行之术,伏在地上之时,手脚并用,爬松泥土,竟尔钻了进去。适才慕容复将桑土公压在鼎下,他无法掀开鼎盖出来,也是打开鼎腹,从地底脱身。包不同一呆之下,回身去寻桑土公的所在,心想就算你钻入地底,又不是穿山甲,最多不过钻入数尺,躲得一时,难道真有土遁之术不成?

    忽听得慕容复叫道:“在这里了!”左手衣袖挥出,向一块岩石卷去,原来这块岩石模样的东西,却是桑土公的背脊。

    这人古里古怪,惑人耳目的伎俩花样百出,若不是慕容复眼尖,还真不易发见。

    桑土公被雄劲的袖风卷起,肉球般的身子飞向半空。他自中了慕容复一掌之后,受伤已然不轻,这时殊无抗御之力,大声叫道:“休下毒手,我给你解药便了!”

    ……

    ……

    为了确保“改种计划”的顺利推广,就必须先对枯河天皇下毒手,然后再给解药。

    对枯河天皇下毒手是为了确保血脉的纯正。虽然年少即位的枯河天皇已经被宫里的女官们玩坏了,可惜他还是没有逃脱噩运。正在吹笛到天明的少年天皇突然发现,天上忽然有了两个月亮。新增的那一轮明月笼罩在他的上空,随即倾泄出一缕璀璨的光芒,准确地落在他的命根子上。一瞬间,月华大盛,他的“是非根”竟急剧萎缩,很快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枯河天皇不幸成了倭国皇宫内唯一的太监倭国后宫内历来只有女官,没有太监。至此,李舒崇便完成了长沟、流月、去无声的三部曲。

    虽然这命根子对枯河天皇来说只是个摆设,但被“流月”法术夺走的瞬间还是极为疼痛的。好在李舒崇这个神仙及时现身,不但为他点穴止痛,还给他送上了一粒“傀儡丹”。

    根据“胡萝卜加大棒”的原理,李舒崇又赠送给枯河天皇一颗“延年益寿百消丹”,帮助自幼多病的小天皇摆脱了病魔的纠缠,彻底康复起来,足以胜任傀儡的工作了。

    从此,枯河天皇对李舒崇便言听计从,整个后宫也完全交给李舒崇来耕耘播种。

    改种计划,蓄势待发!

    ……

    ……

    慕容复哈哈一笑,右袖拂出,将左袖的劲力抵消,同时生出一股力道,托住桑土公的身子,轻轻放了下来。

    忽听得远处一人叫道:“姑苏慕容,名不虚传!”慕容复举手道:“贻笑方家,愧不敢当!”便在此时,一道金光、一道银光从左首电也似的射来,破空声甚是凌厉。慕容复不敢怠慢,双袖鼓风,迎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金光银光倒卷了回去。这时方才看清,却是两条长长的带子,一条金色,一条银色。

    带子尽头处站着二人,都是老翁,使金带的身穿银袍,使银带的身穿金袍。金银之色闪耀灿烂,华丽之极,这等金银色的袍子常人决不穿着,倒像是戏台上的人物一般。穿银袍的老人说道:“佩服,佩服,再接咱兄弟一招!”金光闪动,金带自左方游动而至,银带却一抖向天,再从上空落下,径袭慕容复的上盘。

    慕容复道:“两位前辈……”他只说了四个字,突然间呼呼声响,三柄长刀着地卷来。三人使动地堂刀功夫,袭向慕容复下盘。

    慕容复上方、前方、左侧同时三处受攻,心想:“对方号称是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人多势众,混战下去,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如何方了?”眼见三柄长刀着地掠来,当即踢出三脚,每一脚都正中敌人手腕,白光闪动,三柄刀都飞了上天。慕容复身形略侧,右手一掠,使出“斗转星移”功夫,拨动金带带头,拍的一声响,金带和银带已缠在一起。

    使地堂刀的三人单刀脱手,更不退后,荷荷发喊,张臂便来抱慕容复的双腿。慕容复足尖起处,势如飘风般接连踢中了三人胸口穴道。蓦地里一个长臂长腿的黑衣人越众而前,张开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桑土公抓了起来。此人手掌也不知是天生厚皮,还是戴了金属丝所织的手套,竟然不怕桑土公满身倒刺,一抓到人,便直腿向后一跃,退开丈余。

    慕容复见这人身手沉稳老辣,武功比其余诸人高强得多,心下暗惊:“桑土公若被此人救去,再取解药可就不易了。”心念微动,已然跃起,越过横卧地下的三人,右掌拍出,径袭黑衣人。那人一声冷笑,横刀当胸,身前绿光闪闪,竟是一柄厚背薄刃、锋锐异常的鬼头刀,刀口向外。慕容复这掌拍落,那是硬生生将自己手腕切断了。他径不收招,待手掌离刃口约有二,突然改拍为掠,手掌顺着刃口一抹而下,径削黑衣人抓着刀柄的手指。

    他掌缘上布满了真气,锋锐处实不亚于鬼头刀,削上了也有切指断臂之功。那黑衣人出其不意,“咦”的一声,急忙松手放刀,翻掌相迎,拍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黑衣人又是“咦”的一声,身子一晃,向后跃开丈余,但左手仍是紧紧抓着桑土公。慕容复翻过手掌,抓过了鬼头刀,鼻中闻到一阵腥臭,几欲作呕,知道这刀上喂有剧毒,邪门险恶之至。

    他虽在一招间夺到敌人兵刃,但眼见敌方七八个人各挺兵刃,拦在黑衣人之前,要抢桑土公过来,殊非易事,何况适才和那黑衣人对掌,觉他功力虽较自己略有不如,但另有一种诡异处,夺到钢刀,只是攻了他个出其不意,当真动手相斗,也非片刻间便能取胜。

    但听得人声嘈杂:“桑土公,快取解药出来!”“你这他妈的牛毛毒针若不快治,半个时辰就送了人命。”“乌老大,快取解药出来,糟糕,再挨可就乖乖不得了!”灯光火把下人影奔来窜去,都在求那黑衣人乌老大快取解药。

    乌老大道:“好,桑胖子,取解药出来。”桑土公道:“你放我下地啊!”乌老大道:“我一放手,敌人又捉了你去,如何放得?快取解药出来。”旁边的人跟着起哄:“是啊,快拿解药出来!”更有人在破口大骂:“贼苗子,还在推三阻四,瞧老子一把火将你碧磷洞里的乌龟王八蛋烧个干干净净。”

    桑土公嘶哑着嗓子道:“我的解药藏在土里,你须得放我,才好去取。”

    众人一怔,料他说的确是实情,这人喜在山洞、地底等阴暗不见天日之处藏身,将解药藏在地底,原是应有之义。

    慕容复虽没听到公冶乾和风波恶叫唤呻吟,但想那些人既如此麻痒难当,二哥和四哥身受自然也是一般,眼前只有竭尽全力,将桑土公夺了回来,再作打算,猛然间发一声喊,舞动鬼头刀,冲入了人丛之中。邓百川和包不同守护在公冶乾和风波恶身旁,不敢离开半步,深恐敌人前来加害,眼见慕容复纵身而前,犹如虎入羊群,当者披靡。

    只听得众人叫道:“大家小心了!此人手中拿的是‘绿波香露刀’,别给他砍中了。”“‘啊哟,乌老大的‘绿波香露刀’给这小子夺了去,可大大的不妙!”

    慕容复舞刀而前,只见和尚道士,丑汉美妇,各种各样人等纷纷辟易,脸上均有惊恐之色,料想这柄鬼头刀大有来历,但明明臭得厉害,偏偏叫什么“香露刀”,真是好笑,又想:“我将毒刀舞了开来,将这些洞主、岛主杀他十个八个倒也不难,只是无怨无仇,何必多伤人命?仇怨结得深了,他们拚死不给解药,二哥四哥所中之毒便难以善后。”他虽舞刀挥劈,却不杀伤人命,遇有机缘便点倒一个,踢倒两个。那些人初时甚为惊恐,待见他刀上威力不大,便定了下来,霎时之间,长剑短戟,软鞭硬牌,四面纷纷进袭。慕容复给十多人围在垓心,外面重重叠叠围着的更不下三四百人,不禁心惊。再斗片刻,慕容复寻思:“这般斗将下去,却如何了局?看来非下杀手不可。”刀法一紧,砰砰两声,以刀柄撞晕了两人。

    忽听得邓百川叫道:“下流东西,不可惊扰了两位姑娘。”慕容复斜眼一瞥,只见两人纵跃起,去攻击躲在松树上的王语嫣。邓百川飞步去救,出掌截住。慕容复心下稍宽,却见又有三人跃向树上,登时明白了这些人的主意:“他们斗我不下,便想擒获阿碧和表妹,作为要胁,当真无耻之极。”但自己给众人缠住了,无法分身,眼见两个女子抓住阿碧和王语嫣,从树上跃了下来。一僧一道两个岛主手挺戒刀,横架在阿碧和王语嫣颈前,其中一个头陀叫道:“慕容小子,你若不投降,我可要将你相好的砍了!”

    慕容复一呆,心想:“这些家伙怎知阿碧是我相好的?他们邪恶无比,说得出做得到。表妹心里早有他人,害了表妹也就罢了,倘若当真砍了阿碧,却如何是好?但我姑苏慕容氏纵横武林,岂有向人投降之理?今日一降,日后怎生做人?”他心中犹豫,手上却丝毫不缓,左掌呼呼两掌拍出,将两名敌人击得飞出丈余。

    那头陀又叫:“你当真不降,我可要将这两颗如花似玉的脑袋切下来啦!”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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