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是做两手准备了啊……”王昊用手揉了揉额头,喃喃道:“我这边的运气骰子不好说行不行,这个估计只能当做预备来算,毕竟这个是跟我绑定了的,而且连世界背景都改变了,估计成功率不高。现在反而是魏圣坤那边成功率更高一些,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居然可以吸收天气之间的气运。按照之前我跟魏圣坤对的那一拳来看,这货的体质明显是已经经过气运改造的了。”
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对于白雅凝的任何事王昊都是极为关心的。
当初自己一文不名的时候,白雅凝就没嫌弃过自己。
如今自己可以说是飞黄腾达了,要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跟她的感情出现裂纹,那王昊干脆就别混了,直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先去找魏圣坤!”王昊狠狠一握拳:“就算他的嘴是铁打的,我也要把他可以吸收气运的事情给挖出来!”
毕竟事关白雅凝,王昊想到就做,直接拿出手机就给方文斌打了过去。
“昊哥,什么情况?”电话那边的方文斌明显兴致还不错:“最近游戏这边进度不错,大家按照你提供的点子正在连夜赶工,现在已经开始做人物模型了。”
“那还不错啊,”王昊笑了笑,道:“老方,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方文豪现在在哪?我有事要找他。或者说有事要找那个魏圣坤!”
“你打算直接动手?!”方文斌明显一惊,道:“昊哥,对面的势力可不小,我估计像魏圣坤那样实力的人至少得有十个八个的,单独的他一个不是你对手,可是那么多人……而且还包括他们背后的那个什么鬼师联盟的盟主,那家伙估计也是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主啊!”
这一点王昊当然知道,不过他还是打算先去找人再说:“事情很急,总之你帮我查一下就行。我估计着就算我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也是,”方文斌沉吟了一下,之后点头道:“成,那昊哥我这就帮你查一下。”
……
与此同时,美国纽约。
白雅凝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面,正在听取医生对结果的分析。
“白小姐,”那是一位大约六十来岁的教授,金发碧眼身形富态,看着白雅凝,沉声道:“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致的得出结果了。目前来说您的健康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小心一些绝对不会有事。只不过将来生育方面怕是……”
“难道就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白雅凝看着教授,声音极为失落,问道:“如果我真的想要生孩子的话会怎么样?”
“白小姐您知道的,”大鼻子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种情况很难治愈,哪怕是移植骨髓也未必就一定能够成功。现在的情况就是一旦您怀孕的话,无论是生还是不生,您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按照您的目前状况,血液凝固本身就非常困难,现在也就是勉强保持在临界值上面。我们的建议是绝对不要冒险,否则的话……”
“好吧,我知道了。”白雅凝看着手中的血液分析单,轻轻摇了摇头,道:“谢谢您,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出了医生办公室,白雅凝戴上口罩,来到走廊里的凳子上坐下。
凳子边上还有一位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士,雍容华贵,跟白雅凝有六七分相似,正是她的母亲林熙云。
“医生怎么说?”看白雅凝出来,林熙云轻轻拉起她的手,柔声道:“看你的表情……”
“医生说没什么希望。”白雅凝轻叹口气,之后把头轻轻靠在母亲肩膀上面,喃喃道:“现在的我离他越来越远了……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想跟他结婚,生儿育女,可惜我……”
“傻孩子,”林熙云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安慰道:“王昊不是那样的人。这孩子几乎是我们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成长起来的。从最开始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到现在的拥有聚合四大家族的实力,他最叫我喜欢的一点就是一直都没有忘记本心。贫困的时候阳光向上,富贵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他的那些亲戚朋友,这样的人要说会翻脸无情,我是第一个不信的。”
“其实我也不信,”白雅凝闭上眼睛,喃喃道:“可是……如果一个女人连给心爱的男人生孩子的能力都没有的话……”
“我倒是觉得这未必是一件坏事,”林熙云眨了眨眼睛,能成为白家家主的夫人,林熙云自然也不是一个笨蛋,她安慰的拍了拍白雅凝的肩膀,道:“你想想看,王昊最开始的时候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可是通过你说的那个什么吸收戾气的能力,现在的他简直就跟超人一样。如果你也拥有这样的本领,那你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就不算是问题了?”
“其实这个我也想到了,”白雅凝摇了摇头,道:“但是我知道他的为人,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分享的话他绝对不会等到现在,所以……”
“具体如何我的建议是,不要想太多,”林熙云搂住白雅凝的肩膀,微笑道:“如今既然已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你何不直接去找他见一面,当面把这件事情给问清楚呢?在这里胡思乱想其实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呀。”
“这……好吧,”白雅凝轻轻点了点头,忽然抿嘴笑了笑:“那我明天就回去找他!”
……
当王昊赶到中海市的镶金玫瑰私人会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镶金玫瑰私人会所位于中海市丽晶湾五星级酒店的四楼,算是中海市内为数不多的既隐秘又相当高档的娱乐会所了。
按照方文斌提供的情报,此时的魏圣坤就正在这里花天酒地。
“就是这里了吧?”王昊从电梯里面出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公主小生们,嘿嘿一笑,狠狠的捏了捏拳头,喃喃道:“事有轻重缓急,说不得,今天只能大闹一场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