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的巨大轰鸣声,使人昏昏欲睡。这架巨大的轰炸机,呼啸的飞过太平洋海域上空。周围两架战斗机在一旁伴飞,机舱内的军官们对此见怪不怪了。
通信军官看着报纸,无线电频道锁定在国外民用频率。
“八国集团首脑会议今天在日本鹿儿岛县鹿屋市举行。会议主要讨论全球信息产业发展不平衡、减免贫穷国家债务、防止地区冲突、防治传染病等国际社会所面临的问题。”新闻从耳机里传来,“俄罗斯总统将首次出席此次会议,此前美俄双方表示,会借助这次国际会议,就有关核裁军问题,进行初步讨论。中国——”
“会议地点好像就在我们下面?”一旁的领航员摘下耳机说。
“是啊,要不要跳下去跟总统打个招呼。”通信军官翻过一页报纸说,“跟他说,‘你可不能答应裁军,我喜欢这飞机——’”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你们两个活宝。”副驾驶离开座位,“我去趟洗手间,之后我们进行演习。”
“好的,彼得。”
等副驾驶离开驾驶舱后,领航员立刻问道。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发射演习,有什么要注意的?”
“屁股坐在椅子上,闭上嘴。”通信军官合上报纸笑着说道。
叫彼得的副驾驶进入洗手间后,看了一眼手表,眉头紧皱。
“该死的航空自卫队。”
低声咒骂完,他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布包,上面还贴着便利贴写着:“备用计划,行动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断手,它样貌紫黑、皮质很古怪。接着,他将一根蜡烛放上去,手指戳了一下蜡芯,烛光照得洗手间照得亮亮堂堂。
最后两样东西是秘鲁隐身烟雾弹和一张写着奇怪单词的羊皮纸。
他照了照镜子,另一只手拿着魔杖梳了几下头发。回到驾驶舱后,没有人感觉到异样,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需要负责的仪器。
“开始演习。”机长说道。
“好的。”通信军官语气轻松地说,“战略火箭军司令部下令一级战备。”
话音刚落,一张A4纸大小的命令被打印出来。
彼得不知何时已经站到通信官身后,举起魔杖,红光一闪。驾驶舱除了他所有人已经悄然无声地睡了过去。
离开驾驶舱后,用魔杖指着自己,低声念叨。走向后面的机舱,结果在过道上被卡住,虽然他的肩膀里旁边的舱壁还有距离,可就是怎么也过不去。
他无声地骂了一句,只能解除自己身上的铠甲咒。
拿着命令来到机舱的三位军官面前,他们腰间别着自卫手枪,三个人无一例外露出意外的目光。
在他们身后,摆放着多枚战术巡航导弹。
“你怎么来了?”其中一个人说道,“不该是你——”
“那不重要。”彼得露出一个笑容,两个黑色圆球落到地板上。
没有声音、也没有闪光,只是三个人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中。
“你干什么!”
“锁死——”其中一个话音未落便被击昏过去。
只过了几秒钟,三个人便一齐躺在地上。
“好吧,”他深吸一口,魔杖指着固定导弹的发射系统装置,“阿拉霍洞开!”
刹那间,装置迸裂出激烈的火花和电弧,几枚导弹立刻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沉重的响动,同时吓呆了彼得。
“哦,我的上帝!”他当然知道这些导弹里面装载的是什么,这一突发事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足足呆立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微微颤抖地双手,将之前的小布袋,套住导弹,慢慢把导弹一个个装进去。然后揣进口袋里,检查了几个人状态,确定他们依旧睡得死死的,然后返回驾驶舱,将自动驾驶状态下的高度下调到八千米。
他看着昏迷过去的机长。
“抱歉,维克多。”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驾驶舱,再次来到机舱,将羊皮纸随手贴在一个人的胸口。直接幻影移形离开了。
飞机在自动驾驶的控制下缓缓下降,突然毫无预兆开始解体,变成一个个碎片撒向太平洋。
几分钟前,这架飞过鹿屋市时,下面的国际峰会同样发生这一件古怪的事情。
这次国际会议受到了国际上的广泛关注,苏联解体,冷战结束。笼罩在世界头上半个世纪的核阴云,终于消退了。这次会议五位联合国常任理事国都由最高领袖出席,他们见面后立刻进行了一次闭门会议。
这并没有引起其他国家的太多的关注,在他们看来核裁军说起容易,做起来难。最有分量的国家都不在,他们要讨论的议题自然也要向后推迟。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次闭门会议,只有五位领导人参加,除此之外,会议室内空无一人。幸好,大家都可能英语交流,不然还真是麻烦,因为他们讨论的内容,决不能被外人所知,至少不能被非国家领导人知道。
“各位,我们也不用寒暄,直奔主题吧。”英国新任首相率先开口,“这次会议是内容在于,讨论如何有效的对付、管理巫师。”
“直说吧,我们要有能对付巫师的手段。如果形势需要,我们可以向消灭纳粹一样,消灭他们。”美国总统直接说破了首相的真正意图,不过在场的人,又有谁听不出首相内在的含义呢。
总统继续说,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他们绝对是威胁,如果仅仅是给我们惹麻烦,那也就算了——你们肯定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但从英国的情况来看,实在是无法容忍。”
“是啊,顺便说一下。我的国防部长就是被他们弄走的,因为他被什么魔法搞坏了脑子。”俄国总统苦笑着说,“轰炸赤塔是因为那位部长说,一些魔法界暴徒非法使用魔法——好像类似僵尸的东西,我不确定。反正,他们不希望巫师出现伤亡,要求我想办法消灭。”他叹了一口气,“反正听说他们逃到黑龙江了。”
他看向中国领袖。
“即使个好消息,又是一个坏消息。”他郁闷地说,“希望不会严重到,需要通知我的地步。他们通告的每一个消息都很糟糕。”
“我们言归正传吧,”法国总统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都知道,去年以及之前很长一段时间,英国发生的事情。”首相再次开口说,“我不知道他们向你们通告了多少,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些巫师简直无法无天,杀害了前任首相,以及无数平民,我们不能同意,也在坐视不管了。先生们,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我同意。”俄国总统出言支持道,“我得说一句,从那位部长告诉我的信息看,巫师中有不少巫师至上主义者,以及更加激进、极端的群体,他们丝毫不在乎,我们的死活。如果那些群体掌权,无疑我们会处于战争当中。需要有所提防,需要有所准备。”
“问题是,如果他们能在现代社会下隐藏,我们如何分辨谁是巫师,谁有是正常人?”法国总统抛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如果无法分辨,我们的政府和军队如何采取行动?还有如何向军方、及其他政府高层解释这件事,一个不好,我们会被当精神病送进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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