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谢谢老师的关心,事情早就过去了,刚刚我还在逛街呢!”安媛强颜欢笑。 X
“什么啊?安媛,是我啊,我是韩宝林啊!”
安媛将话筒的语音再拨小子一点,“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呢,好了,我现在和朋友在外呢,不和你说了,以后再和你联系好吗,什么,什么时候联系?有可能的话,就不用联系啦……再见啦!”
“喂,安媛,安媛……”电话挂断,留下一脸茫然的韩宝林,站在草地上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媛挂了电话,同时顺手将手机关机,转过头来,面对田小恬和通过后视镜看向自己的李哀川,灿烂的一笑。
刘馨悦在花园之间一步一步的踱步,依然是城市之中漂亮的梧桐,花园里面有着两三个情侣并肩而过,那昏甜蜜的样子,让刘馨悦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这个花园是她和李哀川昨天分手的地方,旁边有一条不过五步路就能够经过的小路,上面红绿灯准时替换,不过却没有人关注过这盏灯,小路的汽车也很少,大多数推着婴儿车妇女,斜跨着书包的学生,打着太阳伞的时尚女孩,都从这条小路上来来往往,从其他的街道来到这条满是林荫的公园边路,亦或者从这里去往其他的地方,然而看着那些人来来往往,刘馨悦的心情却出奇的安静。
这种等待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微妙,而刘馨悦却已经很久不曾流露出这样恬静的神态了,从前的刘馨悦,应该是和同一帮子弟们,每天可以旷课游走在这个城市的任何地方,打游戏,酒吧,街舞场所,亦或者跟着几个死党去往露天的涂鸦球场,为自己方的人加油呐喊,喊得嘶里竭底,就连声带都喊不动了为止。
那样野丫头一般的生活,突然之间距离自己很远,一直以来,作为全银海市明星市长的母亲,就是她坚强的后盾,就是将手中的羽翼护卫着她的鲲鹏大鸟,在整个银海市,哪个子弟不知道她刘馨悦,高官子弟有着自己的圈子。
然而刘馨悦这一帮圈子,其中有江海省省高官的侄子,银海市几个省重点局长的儿孙子侄,而她刘馨悦更是上代高官的孙女,可以说是整个银海市的名媛,不用说,至少在银海市,是无人敢直搠锋芒。
然而当自己母亲抱着受伤的躯体从高空坠落,当她的羽翼也受到伤害,再不能够护佑自己的时候,刘馨悦首次的感觉到了恐惧,在绝对的恶势力面前,原来自己曾经无坚不摧的城堡,也变得那么的脆弱不堪。
呜呜呜的声音接踵而至,刘馨悦抬起头来,这条公园路上的不少行人也诧异的左顾四望,在梧桐树站立的林荫之间,原本是很安静的环境下,突然出现这样类似于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也引起不少人们的关注。
街道的前后,同时行驶出七八辆轿车,这些轿车之中,有着兰博基尼一类的大马力赛车,更有着从普通的比比,帕萨特,雅阁等改装过后,安装了尾翼的车辆,七辆车之中,奥迪和奔驰两辆跑车打前锋,目标却俨然是街道边上,穿着白色连衣裙,手提着挎包,左右四顾张望的刘馨悦。
刘馨悦往后退了一步,一辆雅阁“呜”的冲上人行街道,然后抄在刘馨悦的后方,堵住了她后退的位置,这条路上有着骑着自行车的大妈,吓了一跳,推着车步行两步,边走边骂,然而却知道这样的情势一看就不是很对,根本就不敢上前多管闲事。
两辆小型跑车一左一右的挡在刘馨悦左右五六米的空间,前两只车轮都半截冲上了人行道,气势嚣张无比,兰博基尼则正正的停在刘馨悦的正前方,而其他的车,则形成了一个包围因一般,停在外围。这么一来,原本安静的花园街道,顿时被这么打破了宁静,看着七辆车这样的气势,周围的不少行人都是惊疑不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甚至于就连围观都不敢上前。
其中有手摇着蒲扇在公园边散步的大爷,则是远远的看着这里的情况,对面街道有一家蛋糕店,其中的服务小姐则靠在玻璃门边上,张望着这样的突发事件。
正前方的兰博基尼车门打开,一个笑嘻嘻的男子走了出来,男子头发茂密,脸型狭长,另一边同样下车的,则是一个穿着热裤短袖,露出一对美腿,画着烟熏妆束的女子。
而四周的车,车门也同时噔噔的打开,走出来的都是一些男男女女,其中一些人还嚼着口香糖,统一一副不屑而挑衅的模样看着正中间的刘馨悦。
刘馨悦看到兰博基尼上走下来的男子,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挺了挺胸口,扬了扬眉头。
“康宗罗?”康宗罗是银海市市长老康的儿了,从前就对刘馨悦有染指之心,有次银海市政-府组织庆功,在酒店之中,康宗罗借着和刘馨悦说话,将她领到一个酒店房间之中,竟然将门锁上,把刘馨悦推到在床上,欲行不轨。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有些戏剧性,就在康宗罗一把掀开刘馨悦秋装外套的时候,就被刘馨悦一脚踢中下体,然后被花瓶打中额头,等到砸碎了三个花瓶,两个烟灰缸的时候,康宗罗才反应过来要逃跑,忍着下身的疼痛,哭着喊着打开房门,后面则跟着提着开水瓶一副要杀人模样的刘馨悦。
最终康宗罗才躲到自己父亲市长老康那里,从头到尾的告了刘馨悦一状,谁知道被老康当场几耳光打翻在地上,就连嘴角都溢出鲜血,而康宗罗则是直接被扇懵了,并且被老康抱去,当着苏璇的面给刘馨悦道歉。
老康平时间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儿子,甚至于是溺爱了,然而当天,不仅当面殴打康宗罗,更是扬言要将这个色鬼逮到派出所,让警方以骚扰妇女罪处置,苏璇好说歹说,才劝下了老康。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