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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不仅天庭是如此,诸子之道是如此,而地府同样是如此!
虽然现在诸子之道,还没有真正出世,天庭还龟缩在天南深处,但是他们都在暗中发力……
而封青岩又岂有不知道之理?
但是他现在,依然没有出手,依然在等待最佳时机。他知道,唯有在最剧烈、最灿烂、最压抑的碰撞中,方可碰撞出他的答案。
所以,他都忍下来了。
逞一时之勇,得来不是一生辉煌,而是一世之悔!
因为地府再败了,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他不得不忍下来,以寻一击即中的机会。
“爸,皇都发生什么事了?”秦无惭好奇问道,“我怎么感受,有一股煌煌之气,降临整个天地呢?”
“难道是有人成神了?”秦无愧问道,可是感觉又不对。
“人间,即将要诞生人皇了。”秦帝一沉默一下道,不过会是谁呢?而他的脑海中,立即蹦出商甲午的名字,使得他眉头紧皱起来。
商甲午厌恶他,而他同样厌恶商甲午。
在以前,他们可以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如果商甲午成为人皇后,他们不得不碰撞了……
而且,恐怕商甲午成为人皇后,第一个要对付就是他秦帝一。
因为商甲午想杀他,已经不是一时半时了。
“人皇?”
秦无惭和秦无愧听到,都不由愣了一下。
“人皇?这不是上古神话传说吗?怎么可能有人皇的存在。”秦无惭回神过来问道,“不会……是真的吧?”
“应该……是真的了。”
秦无愧沉吟一下道,接着他就看了看秦帝一,“这人皇,比起上古神话传说中的人皇如何?”
“不知道。”
秦帝一摇摇头,但是他感觉到很恐怖。
“居然是人皇诞生了。”此时,秦无愧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父亲才成神多久?
才半天的时间啊。
刚想到名动天下,却突然蹦出一个人皇……
“对了,那天黑是什么情况?”秦无惭指着皇都南方,那一路的天黑问道。
他感觉这气息更加恐怖,比那煌煌之气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阴天子?”
秦无愧沉吟一下道。
秦帝一点点头,继续凝视皇都,轻声道:“难道封府主是要阻止人皇出世?”
“阻止得了吗?”秦无惭问道。
“在上古神话中,传言人皇在诞生之时,会有天地大气运庇护,谁都杀不了他。”秦无愧想了想道,“如果人皇的传说是真的,封府主应该阻止不了,也暂时杀不了人皇。”
“不可能吧?”
秦无惭有些惊讶,道:“这可是阴天子啊,乃是天地人三界至高的存在,怎么可能杀不了人皇?”
“在人皇的神话传说中,人皇是人间至高的存在,地位应该和阴天子相当。”秦无愧道,“而阴天子,只是冥界至高的存在,并不是天地人天界至高存在。”
在秦无惭和秦无愧讨论时,秦帝一一直沉默不言,静静凝视着皇都。他不知道,在今天之后,这天地会变得如何……
“我去去就回。”
片刻后,秦帝一对他们道,就立即踏空而去,身影眨眼间消失不见。
而在太学院前,大师兄和苏定邦正在迎接碰人皇的诞生。可是,他们有些高估自己了,他们二人竟然迎接不了……
片刻后,大师兄的脸色更是一变。
他看到南方天黑了。
可是现在,才是早上八九点钟的样子啊,怎么可能天黑?而且,他更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似乎千里冰封般……
封府主来了。
人皇的诞生,惊动了阴天子。
的确,人皇诞生,又怎么可能不惊动阴天子?
此时,大师兄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生怕封青岩横插一脚,阻止人皇的诞生。
于情于理,地府都不应该让人皇诞生。
如果人皇诞生了,肯定会对地府有一定的压制,甚至难以在人间立身。
不仅大师兄色变,他身后太学院的老教授同样色变。
“他来了!”
有老者焦急道。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不能让他破坏人皇的诞生。”又有老者道,显得又惊又怒。
苏定邦皱着眉头,他同样认为封青岩是来阻止人皇诞生。
如果现在被破坏了,不知道要待到何时,人皇才会再次诞生,所以大师兄是绝对不允许……
“太学院诸生何在?”
而在此时,一名老者猛然喝道,身上迸发着一股磅礴的气息,如同一道白雾冲上天空,浩浩荡荡如奔腾长河。
“在!”
一个个声音,从太学院里传出,继而飞速掠出一个个学子。
“速守在五常山前,阻挡黑夜降临!”那名老者大吼,自己就立即飞身而去,守在五常山前。
苏定邦看着那涌向前方的学子,就朝大师兄道:“值得吗?”
“舍生而取义,何来不值得?”大师兄淡淡一笑道,接着又摇了摇头,“可惜我儒家还没有正式出世,要不然……”
“即使出世了,即使儒生满天下,恐怕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苏定邦摇摇头道,封青岩实在是太强了,强到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了。
“不急,总会有一天,我们会阻挡他的脚步,推翻地府。”
大师兄一笑道,尽管他已经看不到这一天,但是他相信最终会是人间取胜,“而且,你不要忘了,人皇即将诞生了……”
而在此时,那天黑更近了,已经快到皇都外了。
“让他们回来吧。”苏定邦沉默一下。
“有些事情,总得要有流血,总得要有死亡……”大师兄淡淡说道,接着就轻轻念起来,“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而在此时,那天黑更近了,已经快到皇都外了。
“让他们回来吧。”苏定邦沉默一下。
“有些事情,总得要有流血,总得要有死亡……”大师兄淡淡说道,接着就轻轻念起来,“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8)